上輩子做夢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就都通了!
厲元朗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一條城門失火后,被殃及的小蝦米!連條魚都算不上??!
“爸,我知道你想死,但你先別死。事情我大概聽懂了!最近曲省長有可能被提拔為副書記,有人通過誣陷你,想阻止他升遷!”
“你也知道他們是誣陷你,但一時半會又講不清。為了不耽擱曲伯伯升遷,你決定以死明志?”
望著厲兵點頭,厲元朗無奈的說:“原本就不復(fù)雜的事情,你非要是頭腦一熱,選擇走極端!”
“您死了,倒是求仁得仁,有了個痛快!但大家伙會不會覺得,這是畏罪自殺?”
“這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一傳播,被上面的領(lǐng)導(dǎo)聽到,你說,曲伯伯還能升官嗎?這不就成了黃泥掉進(jìn)褲襠里,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p>
“爸,你也不想因為你的死,讓曲伯伯抱憾終生吧!”
厲兵原本迷茫的眼睛,逐漸變得清晰,一時情急鉆了牛角尖,百口莫辯后破罐子破摔的降智消散。
厲兵有點錯愕的望著厲元朗:“難道我錯了?跳下去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增加問題?”
“對了!死并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反而會成為誣陷曲伯伯時,莫須有的罪名!”
“爸,你有事別總藏在心里,說出來,我?guī)湍阆胂朕k法。”
厲元朗輕聲的說著,慢慢走到厲兵的身前,趁著他思索的時候,把他攙扶了下來。
“說不清,根本就說不清!”
“搞煤礦的劉長卿,送了我一尊千里馬擺件,我原本是不想收的,但他非要放在我的辦公室里……”
“我看出是銅鍍金的工藝品,沒想到調(diào)查組的一來,居然變成了純金!”
“那可是二十公斤的純金!價值兩百四十萬的贓物,就這樣公然擺在我的辦公室里!”
“我被這幫喪心病狂的人,坑慘了!”
金的密度跟銅不同,按照厲兵的常識,能夠分清楚純金或者銅鍍金!現(xiàn)在銅鍍金的工藝品,變成純金的贓物,能夠進(jìn)出厲兵辦公室的人,都有嫌疑。
遇到這樣棘手的事情,不管是誰來,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但卻難不倒重生而來,擁有著二十多年派出所工作經(jīng)驗的厲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