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想都沒想的,一巴掌打在月嫂臉上。
叫來家里的保潔阿姨,直接拿保潔阿姨的手機報了警。
很快,帽子叔叔來了,從月嫂藏起來的包里,翻找出一瓶藥。
在帽子叔叔的嚴肅詢問下,月嫂也全都交代了出來。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給孩子用安眠藥。
月嫂交代,孩子經(jīng)常夜里啼哭,而她晚上要一個人帶孩子,白天又要照顧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的產(chǎn)婦,疲于應付之下,才不得已選擇這種手段。
這一刻,蘇木極近瘋癲。她沖上去沖著月嫂就是拳打腳踢。
“你怎么好意思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的?你當初要是做不下來,那你就別接接我這份活啊!他才多大?你居然這么喪心病狂!”
帽子叔叔把蘇木拉開,隔在兩個中間。
月嫂也是氣上心頭,直言道:“這話你不應該對自己說嗎?這些天你有一天關心過孩子嗎?你不是在忙著做產(chǎn)后瑜伽修復,就是在搗騰你那張臉。
其他的時間你不是在和先生吵架,就是在家里又摔又砸!你每回摔東西、大吼大叫的時候,你考慮過孩子嗎?
你知道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你一摔東西,就把孩子嚇醒了,我又得重新哄他入睡?
以至于這孩子到最后一落地就哭個不停,如果不用安眠藥,我就只能一抱一整晚!可我是人不是機器!我也需要休息的!
是!我是做錯了!那你呢?如果不是你整天又哭又鬧、大吼大叫、又摔又砸,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做這么多年的月嫂,帶過的孩子也不止你一家!可是像你和寶寶爸爸這樣一點不考慮孩子的人家,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蘇木被說得還不上嘴。
可是她心里并不接受月嫂說的。
她就覺得,是月嫂想要偷懶,不想帶孩子,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很快,月嫂就被帽子叔叔帶走了。
蘇木拿保潔阿姨的手機打給中介,把憋在心里的所有怒氣,都宣泄在中介的身上。
理虧的中介,也不敢多說話,任由蘇木的難聽的謾罵。
心里那股子氣稍好一些,蘇木才提出賠償方案。
“給我孩子做全面的檢查是必須的,如果我孩子的身體有任何不適,我決對會告到你們破產(chǎn)!”
中介那邊也只能同意。
掛了電話,蘇木連忙聯(lián)系當初看中的另外幾個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