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澤身子狠狠一抖,瞬間面如死灰。
怎么可能?
兩人精心策劃了這么久,竟然被金詩韻短短幾分鐘就全反駁了,還懟的他們說不出來話!
夏蘇荷急了,伸手去拽唐天澤的胳膊,讓他趕緊說上兩句。
可唐天澤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認命地低下頭。
突然,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金醫(yī)生說的真好,她是清白的!”
“就是就是,這兩個狗賊真是瞎了眼,竟然污蔑到金醫(yī)生頭上來了!”
“金醫(yī)生醫(yī)術(shù)厲害,肯定是他們心里嫉妒,故意栽贓陷害!”
還有幾個情緒激動的直接揮舞胳膊,嘴里喊著口號。
“打倒唐天澤,打倒夏蘇荷!”
在這排山倒海的聲討里,兩人身體抖得像篩子,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張衛(wèi)國猛地站起來,一臉嚴肅的道:“行了,事情已經(jīng)徹查清楚,金詩韻同志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是所謂的特務,但唐天澤和夏蘇荷涉嫌誣告陷害,由我們局里的人帶走審問!”
幾名公安特警立刻上前,鉗制住兩人的胳膊,如同拖死狗一樣把他們拖走。
金詩韻松了口氣,站在禮堂中央,緩緩鞠躬。
張衛(wèi)國連忙上前,把她扶起。
“金詩韻同志,不必這樣,你還懷著身孕,理應回家多休息?!?/p>
顧秀蘭喜極而泣,用力拍著椅子,“我就說我家詩韻是冤枉的,詩韻啊,好孩子,咱們回家!”
顧忍寒伸手,把金詩韻穩(wěn)穩(wěn)扶住,顧秀蘭沖上來噓寒問暖,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金詩韻拍拍她的手,笑著說:“媽,別哭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么?”
副縣長快步走來,用力握了握金詩韻的手,“對不住啊,詩韻同志,是我們工作不夠細致,險些冤枉的功臣,讓您受委屈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明,我們會立刻下發(fā)文件,為你證名,徹底消除不良影響!”
金詩韻微微欠身,臉上并無多少波瀾,“副縣長言重了,清者自清,還要多謝您還我清白,只是希望以后,調(diào)查能更注重證據(jù),別讓那些無辜之人寒了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