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嘿嘿,那是過去式。人再怎麼多,也經(jīng)不住一場持續(xù)了將近20年的戰(zhàn)爭啊!就像你們國,到現(xiàn)在也不是也只剩下在山里的抵抗點?沒人了,可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打下去,你都得打下去,沒有別的辦法,為了活下去,孩子也得上?!崩铞螏r道。
他端起倒好的酒碗,輕輕碰了帕米爾的酒碗,喝了一大口酒。
帕米爾也早已經(jīng)饞的不成樣子,碰碗喝了一口酒,兩人不約而同地咂舌嘆道:“好酒!”
“對了,你是這個基地的第幾任班長?”帕米爾問。
李鑫巖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問題,愣了一下,想了想眉毛一揚,“首任!”回答的十分自豪。
他這一回答,帕米爾眼神一亮,笑道:“原來就是你呀!八年來沒有換過的班長!”
“什麼就是我?”李鑫巖不解反問。
“我們技術部每隔十天會把所有太行山防線的基地都統(tǒng)計一遍,一個是為了看看有多少損失,另一個看看下一個十天的工作安排怎麼樣安排,除此之外還會把每個工程師報告的一些其他信息都統(tǒng)計一下,其中就包括班長的信息。我沒仔細看報告上細節(jié),只記得沒換班長的地方只有一個,原來竟是你!”
帕米爾一臉笑意,“其他基地的班長,不是si了就是受了重傷,轉到後方山里面去了,早就換了人,當然,還有幾個升級了,做了更高級的指揮,不管怎麼說反正都不在一線戰(zhàn)場了,所以你呀……算是唯一碩果僅存的傻蛋?!?/p>
“傻蛋?。俊崩铞螏r差點把抿到嘴里的酒嗆出來,但想到酒的珍貴,他y是忍住了,趕緊把酒咽了下去,然後才一陣放肆的咳嗽,這麼一來,他幾乎沒給嗆si,一抬頭,眼睛里面憋得全是眼淚。
帕米爾沒理他,端起酒品了品讓辣味在嘴巴里面轉了兩個圈,又喝了一口,續(xù)道:“所以啊,唯一一個在班長位置上做了八年的人!不容易啊!這件事我要回總部的時候向首長們提醒提醒,該嘉獎一下了!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這麼多年的堅持?”
“嘉獎?”李鑫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苦笑道:“嘉獎年年有,只是沒有什麼實際的,那些嘉獎,不如將我這些武器升級一下來的實在,所以還是免了吧。要是給我來一臺新的粒子pa0,我倒是可以不要那些嘉獎令!即便沒有武器,多來點酒也是好的嘛,總讓人有點盼頭。什麼都不來,光要嘉獎有p用。”
帕米爾瞪了李鑫巖一眼,也苦笑道:“嘿!你想得美,現(xiàn)在後方連鋼鐵生產(chǎn)都越來越不容易,你想換高級的武器,那是做夢!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最新的粒子pa0一般都很難運到這地勢險要的地方來。大型的運輸機生產(chǎn)都變得困難了,所以別指望能用空軍力量把那東西運過來。至於汽車,嗨,十有都被平原游蕩的機械獸部隊給滅了,送到這里是難上加難。不過我最近聽說有林將軍的行動組幫忙,他們倒成功送了一批出去,不過基地建在河谷地帶……這是讓人擔心,機械獸們爬到那里可是費不了多少工夫?!?/p>
“至於你們這里,等著天上掉餡餅吧!”
“咋,行動組還管這事?”李鑫巖好奇道。
“嗯,軍部那邊辦不到的事情,一般都會給行動組下任務。這是個慣例?!?/p>
“那他們就能行?”李鑫巖又問。他覺得這有些夸張,都是人,怎麼別人不行他們就能行,別的隊伍都si絕了?
帕米爾端著酒杯看看他,笑道:“反正我知道,你不行?!?/p>
李鑫巖“噗”的一聲,這回終於被嗆著了,又開始劇烈咳嗽。而帕米爾看起來怕他嗆不si,又道:“你就是能行,你也出不了這個基地!”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帕米爾又道:“其實地下城基地里面,除了行動組之外,還有個部門也挺厲害的,交給他們也成,但是軍部上層很奇怪,不找他們而找行動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p>
“哪個部門?”李鑫巖問。
“雇傭兵團?!?/p>
“哦?”
帕米爾舒了口氣,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道:“其實雇傭兵團也挺不容易的,上一次我去他們那里做維修工作,就看到整整一個班的士兵,身上巴巴拉拉的就沒有一個不帶傷的,而且他們受了傷也不下火線,眼睛通紅,看見機械獸b見了nv人還興奮,甚至有些你搶我奪的意思,真ga0不懂,這麼強悍的隊伍,怎麼好多事情就落不到他們那里?!?/p>
“這個我知道?!崩铞螏r道。
“你知道?你在山上喝西北風都喝了八年了,你知道個p?”帕米爾笑道。
“那自然是聽這些小鬼們說的。”李鑫巖指了指巖下平臺上正鬧鬧哄哄的一幫小子們?!八麄冮e來沒事最喜歡跟我渾說?!?/p>
“那他們說了什麼?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