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連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啊啊啊,放手放手,你干什么!”
宋云卿心下一驚,連忙也跟了過去。
只見蕭燼川一只手捏著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塊石頭。
男人痛苦地朝一邊彎著腰,五官掙扎地擰在一起。
“你放手,偷襲算什么好漢!”
蕭燼川手上用力,他便疼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連著三天往我們房上扔石頭的是你?”
“我還以為是什么臟東西呢!”
這人她都沒見過,什么仇什么怨,每天晚上雷打不動地來砸他們家屋頂。
“你才是臟東西!”
晨光微露時,姚新杰被綁在營地外的榕樹上,圍觀群眾里三層外三層。
“姚大賴子,又干什么壞事讓人家知道了?”
“呸,小爺我只干好事!”
“好事?我們家的雞就是被你吃了,你什么品行我還不知道?!?/p>
姚新杰不屑地笑一聲:“我都說了,你們家的雞是卡籬笆里了,我看見的時候早就沒氣了,我就是幫它一把?!?/p>
“你幫它就是把它做成叫花雞?。俊?/p>
姚新杰鄭重地點點頭:“對啊,很香的!”
那人便氣地扭過頭去,對著周圍圍觀的人說:“這就是一個實打?qū)嵉臒o賴,這次看樣子是得罪了人,才被人綁了吧!”
姚新杰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高高地仰著頭,仿佛被綁在榕樹下是一種光榮。
等到島上的人都來得差不多,蕭燼川才從營地出來,周圍人都自覺地讓出一條路。
直到他走到姚新杰面前。
姚新杰腿肚子都有點打顫,說實話,他也不是沒有跟領(lǐng)導(dǎo)打過交道,可是王團長身上從來沒有這種壓迫感。
他為人親和,就算是對自己都和顏悅色。
就在眼前的這人,只要離得近點,就能感覺到身上那種駭人的感覺。
“知道錯了嗎?”
姚新杰依舊嘴硬:“我有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