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江念念的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你說是我指使他們這么干的?”
“我怎么可能?我對南行哥哥一心一意,除了他我身邊一個男人都沒有,我怎么可能會跟他們有聯系…”
“許晚姐姐,你要污蔑我也應該換個方式吧?!?/p>
我心如死灰地看著江念念把黑白顛倒,卻什么都做不了。
周南行一巴掌落在我臉上,臉上的痛一卻抵不過心里的陣痛。
他掐掉了我的藥,扔下一句:“好好反省?!?/p>
心悸窒息的感覺再次涌上來,任我怎么求情他都沒回頭看一眼,打橫抱著江念念走出病房。
天色越來越黑,外面還下著大雨。
看著手上扎著的軟針頭,被玻璃扎得殘破的身體。
頓時,我什么都不想顧了。
我單手拔掉手上的針頭,換下病號服離開了醫(yī)院。
身上穿著的衣服是領證那天,周南行給我買的。
現在已經洗褪色了。
出了醫(yī)院,我打車去了海邊。
周南行接受治療我的第一天問過我一個問題:“你病好了,第一件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說去海邊。
明明醫(yī)院距離海邊只有30公里,他卻一次都沒帶我去過。
站在礁石上,我看著海里的小魚,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下輩子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條魚,忘掉所有煩惱。
海水淹沒我時,周南行正在和江念念纏綿。
他被助理的電話打斷,語氣里滿是煩躁。
“周總,不好了,太太她…”
周南行一愣,雙眉倏地蹙成一團,拿著手機的手都在發(fā)抖:“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