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為什么會熟悉槍?”
傅靳琛氣恨的抓了一把頭發(fā):“摸過行么!”
宋晩疑惑的問題又來了:“你在哪兒摸過槍?”
傅靳琛被逼的發(fā)火了,抓過她的小手,往褲子折皺多的地方一摁,“t在這行么!”
宋晩惱紅了臉,快速將手抽回去,“不要臉!”
“宋晩……”
宋晩煩躁的瞪他一眼,“干什么!”
傅靳琛比她更郁悶煩躁,很累的往沙發(fā)上一靠,一只手搭在額頭上,呵出一口氣,“你大學(xué)軍訓(xùn)時,經(jīng)常被罰吧?”
宋晩愣了一下。
他這話題跳躍的也忒快了。
不過,她還是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么,于是,實話實說,“嗯,經(jīng)常被罰?!?/p>
說到這里,她帶著怨氣,咬牙強調(diào),“還是被你弟弟傅靳卿罰的?!?/p>
傅靳琛嘆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著她,“知道你為什么總被罰嗎?”
“為什么?”
傅靳琛忽然伸手勾住宋晩的肩背,把人撈進(jìn)懷里親了一口:“因為你笨死了!”
“什么?”
宋晩剛推開他坐直身體,就又被他翻身壓倒在沙發(fā)上。
他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一雙深邃的眼睛怨氣十足的瞪著身下的妻子好一會兒后,忽然低頭,在她唇上撕咬了一口,“軍姿站不直溜,腿還軟,操場跑點步,回回倒數(shù)第一名,就連向左向右的基本轉(zhuǎn)體動作都給老子搞錯方向,你說你,是不是笨死了?”
“你……”
宋晩木楞的盯著他,“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因為我……”
話剛到嘴邊,宋晩忽然想起什么,打斷了他:“我知道了,以前我每次被你那個混蛋弟弟傅靳卿罰的時候,我都會給你打電話告狀,沒想到,你還記得?!?/p>
“……”
傅靳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要是知道,當(dāng)年,她每次告他這個教官黑狀時,撥出去的每一通電話都是他本人接的話,怕是會氣死……
但是,此刻,更氣的是他。
氣得呼吸都有些顫,“你再敢給老子罵一句混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