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主任,有空請您吃飯!”
劉鋒對著李志紅點了點頭。
……
保安室中。
保安李大叔,十分悠閑地靠在椅子上聽著,收音機之中的黃梅戲十分有規(guī)律地拍打著自己那倚在桌子上的大腿,多多少少有些怡然自得的味道。
保安室外面,將劉鋒攔下的年輕保安依舊在烈日之下站得筆直,目光銳利地宛如鷹隼一般掃視著四周。
“李牧,上課的時候基本上沒有我們什么事兒,你還是歇會兒吧!”
看到自家大侄子仿佛還是在軍隊站崗一般的模樣,李大叔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自己這個侄子,還是太耿直了。
“叔,我沒事,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別說在這樣的天氣下,邊境的雪大得能沒過腰,夏天蚊子多得更是和牛毛一樣,我都沒有在乎過!”
李牧身姿挺拔,聲音硬朗,宛如萬年不動的雕塑一般。
“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實誠了!”
李大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要再勸說一番,卻始終都沒有開口。
也就是叔侄二人說話的功夫,一輛摩托車停在了保安室門口的位置,劉鋒拿著兩包煙走了過來。
“李大叔,假條就先壓在你這里,最近這段時間我可能會經(jīng)常出學校!”
說著,劉鋒將一包煙和那一張嶄新的假條遞了過去,另外一包煙則是遞給了正在站崗的李牧。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年,劉鋒很清楚,萬事不通,金錢開道的道理。
有些小恩小惠,該給的要給,該花的要花。
特別是一些部門看大門的這些大爺們。
李大叔笑瞇瞇地將煙和請假條收了起來。
反倒是李牧瞪著眼睛,好像看弱智一樣看著劉鋒。
“你干什么,這是賄賂我嗎?”
劉鋒滿腦子黑線,嘴角抽搐,自己只不過是送你一包煙抽,怎么連賄賂的帽子都給我扣上了?
“劉鋒,你不用和他一般見識,這是我本家侄子,名叫李牧,剛剛退伍回來,這臭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死腦筋!”
李大叔接過了劉鋒手中的另外一包煙,看了一眼自家侄子,有些歉意的開口說道。
聽到李大叔說這話,劉鋒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他就是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