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閑盯著那只長著幾個頭的山海畫靈,突然覺得有些礙眼,便問:“你和他處的很好?”
傅尚夏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答:“沒見過面?!?/p>
盯著他不大在乎的樣子,秦閑心情才松快了些。
“你在給他喂精神力?”秦閑指了指足術(shù)踢,“浪費(fèi)?!?/p>
說著,他壓縮了自己的一滴精神力,給了足術(shù)踢。
足術(shù)踢崽本來還沉浸在甜絲絲中,突然嘴里被塞進(jìn)一個冰涼的精神力,被凍得一激靈,翻身落地。
他被冰得瞇起了眼睛,想吐又不舍得,這個冰巧克力味的精神力雖然冰雖然苦,但能量多呀。
足術(shù)踢崽慢慢地咀嚼,一個接一個飽嗝地打,撐并快樂著。
傅尚夏唇角揚(yáng)起一抹弧度,道:“不用給他喂太多?!?/p>
“嗯,很少?!鼻亻e道,他沒說的是,這點(diǎn)精神力對于三s級的精神海簡直是一勺都沒有。
但他沒說,其中的能量比傅尚夏喂的要多得多,這才是真正的暴譴天物。
“走吧?!?/p>
傅尚夏正要游向外面,卻被秦閑抓住了尾巴,他臉色一變,預(yù)感不好。
果然,秦閑將他攬進(jìn)了懷里,并壓低聲音,警告他:“傷口沒有痊愈,不要動尾巴?!?/p>
之后,不管傅尚夏如何說,他都不同意放下來,徑直帶著他同魏鵬他們匯合。
“隊(duì)長你。這是?”
眾人好奇地伸頭張望,可惜那尾銀色人魚害羞地把頭埋在自家隊(duì)長的肩膀上,看不清臉。
聽到眾人聲音,傅尚夏頭更低了,不大情愿面對這樣的場景。
即使是他先蓄意,但也沒想過事情會發(fā)生至此。
無法,他只好抬頭,瞪了秦閑一眼,趁著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看似淡定地跳進(jìn)了海里,海面只露出一個發(fā)旋。
暗含秋波的桃花眼里蓄著水汽,眼尾許是因?yàn)槁耦^時被布料摩擦紅了,瞪人全然沒有瞪人的氣勢。
倒像是在勾引。
這莫名念頭剛一出現(xiàn),秦閑便打消了,只是鄰居也沒有什么過線的行為,自己怎么會這么想?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對傅尚夏的縱容。
要是何延之開口打趣他,讓他攬一下,秦閑定然會立即拒絕,并給他一個“你適可而止”的眼神。
“老大,你真…談對象了?”殷方游眼神復(fù)雜,雖然他沒看清那人魚的臉,但顯然那是男性人魚。
雖然星際同性可婚,但畢竟還是少數(shù),更別提殷方游心里覺得自家老大可能就是那種終身不結(jié)婚的人。
魏鵬卻爽朗地大笑,以一種長輩的姿態(tài)拍了拍秦閑的肩膀,道:“好小子,終于找到老婆了,男老婆也成。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和我老婆都辦過婚禮了?!?/p>
“不是,”秦閑淡定地否認(rèn),“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p>
魏鵬:……
魏鵬用一種看渣男的眼神看他,魏鵬和秦閑也算不打不相識,與其說是上下級關(guān)系,不如說是長輩對晚輩,亦師亦友,倒沒有那么多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