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點(diǎn)還真沒人管。
中原中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自從上次見面被東喜久江啃了手后見著人就面紅耳赤一副恨不得鉆進(jìn)地里的樣子。
而有能力和東喜久江打得來回的五條悟此時此刻還在東京與盤星教教主夏油杰斗智斗勇,此外還得應(yīng)付上頭的爛橘子。
簡而言之,東喜久江沒人管,且管不了。
夏目漱石掏出小鏡子看,見到自己精心養(yǎng)護(hù)的胡子只剩下小小的一半后,徹底放棄反抗。
他沉重嘆息一口氣,說:“不先去找我的兩個徒弟嗎?”
“你距離我最近。”東喜久江笑容燦爛,“老頭子快點(diǎn)告訴我吧,我懶得回溯幾年去看你們之間的歷史。”
夏目漱石只好將自己與織田作之助的過去詳細(xì)說明。
“那個孩子很迷茫,看似擁有自己的工作,卻不知道該如何描繪自己的未來?!?/p>
“當(dāng)時的他正好在看我的一本書,于是我就用了這個理由去勸導(dǎo)他,希望他放下qiangzhi和匕首,去好好思考自己想要什么。”
“于是他決定成為小說家?”東喜久江嘖嘖稱奇,“所以他未來是因?yàn)閷懶≌f太久導(dǎo)致熬夜猝死的嗎?”
夏目漱石:“……你對他的死亡到底存在什么執(zhí)念?”
東喜久江微微一笑,“因?yàn)楹苤匾??!?/p>
能夠從夏目漱石口中得到的消息只有這么多。從太宰治這里入手會被書察覺,東喜久江思索片刻就決定去找森歐外。
織田作之助是他手底下的員工,沒道理一個做老板的不了解拿工資的牛馬。
于是凌晨三點(diǎn)鐘,森歐外結(jié)束一天辛苦的工作終于決定爬上床,掀開被子看見的就是四仰八叉準(zhǔn)備往被子里塞奇怪東西的東喜久江。
“……東小姐,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東喜久江淡定地收起奇形怪狀咒具,而后對著站在森歐外身后的金發(fā)蘿莉招手,“真可愛,過來?!?/p>
愛麗絲揚(yáng)起可愛的臉,“喜久江喜歡愛麗絲嗎?”
“喜歡哦?!睎|喜久江將小蘿莉抓過來撫摸面頰,“能夠讓我變強(qiáng)的任何東西,我都喜歡?!?/p>
瞧著女人笑瞇瞇的臉,愛麗絲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
“客套話我也懶得說?!睎|喜久江開始給小姑娘編辮子,抬起眼眸看向森歐外,“織田作之助你打算如何處理呢?”
這可就是直接觸及到了森歐外的利益了。
他將白色的手套取下來放在床頭,酒紅色的眼眸看向女人,“東小姐了解這些做什么呢?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卒而已。”
真的是不起眼的小卒嗎?如果真是如此,又怎么會被森歐外這個boss知道名字呢?瞧著說話的態(tài)度,恐怕對方的來歷和異能都一清二楚。
現(xiàn)在擺出這番模樣,只是想要抬高價格談?wù)摾娑选?/p>
作為一個擅長利益交換的上位者,森歐外無所謂任何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