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剛想調(diào)侃幾句李治,外面宮人進來通報,李恪來了。
“他怎么來了?”李承乾納悶地搖頭。
這位胞弟比李泰和李治還大些,他母親是前朝公主,身上流著前朝的血,所以他不可能登上皇位,因此平日里最是老實本分,低調(diào)平常。
甚至夸張了說,壓根就是深居簡出,很少與人打交道,是李世民最低調(diào)的皇子。
李璟對李承乾點點頭,歷史上,這位李恪確實沒什么野心,所以這次來大概是有什么事拜托李承乾。
宮人引著李恪進來,他低著頭,氣質(zhì)陰郁,但長得清秀,看上去竟然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皇兄,臣弟今日來多有打擾了。”
李承乾趕緊讓人奉上茶水,“恪兒,你平日里不怎么出來,如今又是怎么想起來我這里了?”
“皇兄,臣弟是有事需要您幫忙。”他撲通一聲跪下了,給李承乾來了個出其不意。
嚇得他趕緊上前扶起他,“你這是做什么?咱們都是手足兄弟的,有什么事直接說,何必行此大禮?”
李恪臉上欲哭無淚,“唉,我還不是為了商兒嗎?”
商兒?李承乾聽到這個名字皺皺眉,李璟忽然想起來,這個商兒不就是長孫明月告訴他,李治的兒子小名?
果然,李治開始說道:“您不知道,這商兒其實是李治的孩子?!?/p>
這消息把李承乾聽傻了,李承乾覺得他的這些弟弟們一個比一個奇葩。
他立馬鎮(zhèn)定下來,小心翼翼詢問道:“那,他的兒子怎么到你那去了?”
“李治早年看上了我的一個宮女,拉去寵幸,最后人不要了,但那宮女把孩子生下來了?!?/p>
說罷,他又捂著臉哭了起來,李承乾看得臉都皺成一團了。
他不停地安慰李恪,“那你該把孩子交給李治啊,你為什么養(yǎng)著?”
李恪鼻子一抽一抽的,哭得跟個怨婦一樣,“李治那個混小子,他不承認是他的種,我能咋辦。那么小的孩子,就讓我養(yǎng)著了,現(xiàn)在孩子大了,我還沒成親,又問起自己的母親,我該咋辦?”
“我半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為什么還要攤上這么多事啊!可憐商兒,還是孩子?!?/p>
李璟看不下去,遞給他紙,李恪哼哧一聲,李承乾臉都綠了。
在這哭了半晌,李承乾嘆息,“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你得去跟父皇說去,這事只能父皇做主??!”
“那父皇不會劈了我吧?大哥你別以為我平時不出門就不知道,父皇最近寵愛李治,萬一他不信反打我一頓如何是好?”
李璟聽得無聊,這不李恪又哭了起來,最后還把蘇鳩淺驚動了,可能李恪上輩子就是個女人來投胎的,所以跟女人能說到一起去。
安慰了半天,李治決定去找李世民說清楚這件事。
而半晌,李世民驚怒到把李恪打了一頓的消息傳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李承乾詢問道。
張久頷首,“奴才句句都是真。”
父子倆對視一眼,李承乾準備去看看李恪,沒想到半路遇見了他。
“你這好好的……父皇是不是不信?”
李恪搖搖頭,李承乾皺眉,“那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