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江書言之后,霍寒舟抽著煙,來到了平日經(jīng)常和朋友聚會的酒吧,一言不發(fā),就只是在喝悶酒。
坐在一旁的朋友忍不住詢問:“你的結(jié)婚對象不是江書言嗎?怎么感覺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紀姝雨面前晃悠?”
“你倆到底在做什么?”
霍寒舟深吸了口氣,“我只是不甘心,紀姝雨就這么離開我,到了別人身邊。”
“別人?”朋友瞬間意識到了什么,語氣也是變得嚴肅:“紀姝雨現(xiàn)在真的和傅臨川結(jié)婚了嗎?”
傅臨川沒有回答,但在座眾人都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霍哥,你可別想不開啊,傅臨川那個冷面煞神的名號,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是去招惹紀姝雨,就不怕那家伙找你麻煩?”
“再說了,明明江書言更加優(yōu)秀,你為什么放著好好的江書言不要,非要去和紀姝雨拉扯?”
霍寒舟沉默許久,最終還是選擇了回應(yīng)。
“可能是因為不甘心吧,畢竟我和紀姝雨也在一起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紀姝雨一聲不吭就嫁給了別人?!?/p>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看到紀姝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會控制不住的暴躁?!?/p>
霍寒舟這話說完后,幾個朋友面面相覷。
看來霍寒舟是栽在紀姝雨身上了。
可偏偏紀姝雨已經(jīng)和傅臨川結(jié)了婚,這件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一個紀姝雨不至于讓你和傅臨川這么作對,更何況紀姝雨要什么沒什么,江書言的家里還能對你的工作方面有幫助。”
“與其為了一個紀姝雨去招惹傅臨川,還不如老老實實和江書言在一起。”
他猛地揪住身旁楊軒的衣領(lǐng),渾身酒氣,眼神卻陰鷙得駭人。
“我只是不爽!非常不爽!”
“紀姝雨那東西,明明心甘情愿讓我玩了三年,現(xiàn)在居然敢爬到傅臨川的床上,給我戴綠帽子!”
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愛意,只有被奪走所有物的暴怒和不甘。
“她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想扔就扔,想撿回來就必須撿回來!”
“她憑什么反抗?她有什么資格?”
楊軒等人面面相覷,被他此刻的偏執(zhí)和瘋狂嚇得不敢出聲。
這哪里是不甘心,這分明是瘋了!
而他們都不知道,包廂門外,江書言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掐進了掌心,留下幾道血痕。
惦記紀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