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錢姐這種詭異的笑容,再加上她說的話,我頓時感覺有一種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眼看著錢姐朝我撲了過來,我知道,現(xiàn)在想跑已經(jīng)是不太可能了,干脆就豁出去跟她拼了,管她是不是錢姐,想要我的命,先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吧。
想到這兒,我大吼一聲,用足了力氣,猛地一個高鞭腿朝著錢姐的頭踢了過去。“彭”的一聲,錢姐的腦袋好像個皮球似的,在我一腳之下,居然文絲沒動,倒是將我的腿踢的生疼。
錢姐此時已經(jīng)距離我很近了,兩只胳膊幾乎快要觸摸到我的脖子,我一甩頭,躲過了她冰涼的雙手,隨即一轉(zhuǎn)身,來到她身后,將我練了時間不長的內(nèi)功運足,猛地一掌拍向她后背。這一拍之下,錢姐果然大喊大叫起來,似乎受了不小的傷,一下撞到了石門上。
“彭”的一聲,就好像一個破口袋撞到墻上一般,錢姐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驚得我頭皮都有些發(fā)炸。隨即錢姐有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我的手電筒早就掉在地上,玻璃也摔碎了,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的很清楚,現(xiàn)在錢姐已經(jīng)變了。
此時站在我面前的哪兒還有一點錢姐的影子,她分明就是剛才那具追著我不放的女尸。想到剛才我還拉著她的手,心里一陣惡心,暗罵道:“媽的,沒想到你一具女尸,還他娘的學(xué)會七十二變了,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想留下我陪你,做夢去吧?!?/p>
我一邊罵一邊又是一掌。因為我看得出來,剛才那一腳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其實也是,從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摔斷脖子都能復(fù)原,何況是我那一腳呢,不過她似乎很害怕我用內(nèi)力打她,只要打到她身上,這具女尸就會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又是一掌打在女尸xiong前,女尸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過后,一雙沒有絲毫閃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我,沒有再著急殺我,只是在我面前兩米距離站著,伸著兩只胳膊,現(xiàn)在著兩只手上的指甲有六七公分長,渾身白毛,散發(fā)著陣陣惡臭,我有些惡心,看著她罵道:“你這么惡心,還想讓老子留下來陪你,做夢去吧?!闭f完,我有事一掌朝她打過去。
沒想到這女尸居然躲開了,身形一側(cè),不僅僅躲過了我的攻擊,甚至在轉(zhuǎn)身的時間,兩只帶有明顯惡臭的手朝我脖子掐過來,看來不掐死我還真是誓不罷休。我趕緊身子一矮,躲了過去,隨即一伸手,又是一拳朝著女尸的砸去,女尸明顯也練過,居然一側(cè)身又躲過了我的攻擊。
我有些撐不住了,練習(xí)內(nèi)功的時間并不長,再加上連續(xù)打斗,要知道所謂的內(nèi)功就是使用自身平時所儲存的氧氣,一旦我使用氧氣過度,恐怕連我自己都會失去意識,到時候還不是被這個女尸給得逞了嗎?
“拼了,死也不會讓它得逞。”我心里發(fā)狠,再次沖了上去,跟女尸廝打在一起,但我很快就支撐不住了,要知道氧氣過多的失去,人就會出現(xiàn)頭暈,一旦我意識模糊了,到時候這女尸肯定會撲上來,現(xiàn)在它似乎有一定的意識,盡量躲著我,一旦我力氣消失殆盡,肯定就會殺死我。
最終我還是沒堅持住,想想也是,這墓主人可是張出塵,唐代初期有名的俠女,如果這女人就是張出塵,恐怕我練的這點功夫拍馬都追不上人家。女尸見我力氣不濟,猛地一個縱步跳了過來,一雙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幾乎在瞬間,我感覺我的大腦開始模糊,女尸的兩只手就好像兩個鉗子一般卡在我的脖子上,讓我不能呼吸,意識也隨之越來越昏沉。就當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冰涼,感覺一下回來了,并且四肢可是漸漸的有了一些知覺。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四周圍是我熟悉的帳篷,我躺在床上,四周圍圍滿了人,幾個民工和錢姐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我,而且我居然發(fā)現(xiàn)舅爺也赫然在列,坐在一邊拿著我的手腕正在把脈,好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沒什么大事兒了,多休息一下就會好的?!?/p>
看著這些人驚恐的眼神,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們是怎么在女尸手里將我救回來的,難道是舅爺?我知道,舅爺是個身懷絕技的老頭,一身功夫不在爺爺之下,雖然腿瘸了,但似乎對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我滿是疑惑的問舅爺,他們是怎么找到我的,舅爺嘆了口氣,仔細的看著我好半天才嘆了口氣道:“要不是我來的及時,恐怕你小子就沒命了,知不知道,個大漢都沒制住你,你要把你自己給掐死,幸好我有事兒來找你,要不然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
“怎么可能?!蔽易似饋?,由于大腦還是缺氧,頭有些昏沉,靠在床邊看著人們,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錢姐此時將民工們趕了出去,隨后給我倒了杯水道:“你可把我嚇死了,平時看你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發(fā)起瘋來了,要不是你舅爺來的及時,這么多人就要活生生的看著你zisha了?!?/p>
我接過錢姐的水杯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怎么會好端端的發(fā)瘋了?難道我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幻覺嗎?”舅爺點點頭,面色凝重對我道:“是啊,基本上都是幻覺,你進去之后估計中了幻仙丹的道兒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各種幻覺?!?/p>
“幻仙丹?不會吧,我?guī)е料闶执匕?,怎么還會中了那種東西。”我有些不解的問舅爺,舅爺冷哼了一聲道:“無知小輩,你以為區(qū)區(qū)一個沉香手串就能克制幻仙丹?想的太簡單了,這里的土里都有幻仙丹的粉末,你找的方法也對,但你別忘了,你是在什么地方中的這種幻仙丹。”
“墓室?您的意思是墓室里的幻仙丹跟我們外面的不一樣?”我疑惑的問道。舅爺點點頭道:“還算你小子不笨,外面土里混合的那些幻仙丹藥量不大,而且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基本上已經(jīng)沒什么效果了,你帶著手串自然是能克制,但里面的就不同了,尤其是那塊兒金帖上的幻仙丹,更是不一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金帖上面的那些藥物都被人換了配方,而且藥量加大,一旦吸入那種味道,人就會致幻。”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弄了半天我實在那塊兒墓志銘上栽倒的。舅爺接著說道:“其實這也沒什么,任何致人幻覺的藥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水,只要一盆冷水下來,什么藥的藥效都要減輕甚至消失,所以我制住你以后讓人給你潑了一頭冷水,你這不是現(xiàn)在就清醒了嗎?!?/p>
我點點頭,趕緊道:“謝謝您了舅爺?!本藸敂[了擺手,站起來看了看四周圍觀的人們道:“好了,都散了吧,讓他好好休息?!卞X姐也讓人們都散去,整個帳篷里就只剩下了我們?nèi)齻€人。
錢姐接過我手中的水杯道:“剛才真是嚇死人了,不過還好,總算是沒事兒了,你多休息一會兒,今天晚上我也不下去了,太可怕了。”說著話,坐到我床邊看著我,我臉色一紅,想起在幻覺里的時候還拉著她的手,忍不住臉色一紅道:“真是麻煩你了錢姐,等明天我請你吃大餐?!?/p>
錢姐笑了笑剛想說什么,就聽舅爺?shù)溃骸昂昧顺粜∽?,你現(xiàn)在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大晚上的,為了制住你差點累死我這把老骨頭。”說完站起來就要走,我趕緊道:“舅爺,這么晚了就別回去了,外面也不安全,反正今天帳篷里沒人,您就在帳篷里休息吧?!?/p>
舅爺擺了擺手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學(xué)了個半斤八兩就敢出來闖蕩江湖,就憑你小子的身手,信不信我一個打你八個,還不安全,我不去打劫別人就不錯了。”聽了舅爺?shù)脑捨也唤α诵?,他說的沒錯,雖說舅爺老了,但憑著他的身手,恐怕只有別人吃虧的份兒了。
看著舅爺?shù)纳碛?,我皺了皺眉,我在幻覺里清晰的記得舅爺好像也出現(xiàn)了,并且還想將那塊兒墓志銘偷走,不過一想那是幻覺,隨即也就釋然了。不過舅爺既然剛才提到了金帖,恐怕就是那塊兒墓志銘了。
見到舅爺走了,帳篷里只剩下了我和錢姐,錢姐此時也拉上簾子,悉悉索索的似乎在脫衣服準備休息,我趕緊問道:“錢姐,你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嗎?我一點都記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呵呵臭小子,行了,今天先休息吧,被你折騰的我也累了,明天再給你說,保證把你嚇一跳?!卞X姐笑了笑,聽聲音應(yīng)該是鉆進被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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