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走了,拿著槍,按照原路返回。我和馮教授仔細的觀察著這個祭臺,當(dāng)我們走到祭臺后面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這個洞并不算大,也就是有一米左右,是個圓拱形,里面黑乎乎的,看上去幽深黑暗。
我們幾個人都不明白這個洞是做什么用的,但既然它放在了這個祭臺下,那肯定是有用處的,要不然古代的苯教教徒不會無緣無故的將祭臺下面掏出這樣一個拱形的洞口。
我探頭朝里面看了看,除了有煙熏火燎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甚至我還可以聞到一種淡淡的焦油一般的味道,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們不得而知。
此時由于那個高臺上的石頭發(fā)出的聲音很大,我們相互之間交流很成問題,馮教授由于有了這么重大的一個發(fā)現(xiàn),自然是非常高興,表情興奮的看著祭臺,祭臺看完了之后有看著四周圍那些雕刻品和祭祀用具,看樣子他又要在這里工作一段時間了。
正當(dāng)我們看著這些史無前例的發(fā)現(xiàn)時,就見從石洞中踉踉蹌蹌跑出來一個人,身材嬌小,正是柳婭。就見柳婭此時小臉煞白,看樣子是受了點驚嚇,發(fā)現(xiàn)出口之后并沒有意想之中的驚喜,反而朝我跑了過來。
我笑了笑,這個女孩兒雖然有點嬌弱,但意志力還是不錯的,我們在水里那么冷,凍得她嘴唇發(fā)紫都沒有吭一聲??上攵囊庵玖τ卸鄰姶?。
我看著她朝我跑過來,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笑著道:“好了柳婭。我們找到出口了,咱們終于可以出去了?!?/p>
我說著話,指了指那個天坑一般大小的洞口,從那里洋洋灑灑下來許許多多的陽光,感覺有些刺眼。
誰知道柳婭一個勁的搖頭道:“張大哥,快去看看吧,快去啊。”看到快要哭出來的柳婭。我一愣,還是沒有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趕緊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嗎?”柳婭點點頭道:“李長鶴。是李長鶴回來了,他手里有槍,把我們都控制了?!?/p>
“什么?李長鶴回來了,他沒死?”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這李長鶴居然這么命大,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死,現(xiàn)在反倒是奪走了士兵手里的槍,正在山洞里威脅著人們。
“你別進去了,我自己去,在這里好好呆著。”我對柳婭說道,隨后將身上的槍遞給另外一名士兵,快速朝著山洞里走去。
柳婭這個女孩兒似乎有一種倔強的性格,雖然我說了不讓她跟著。但還是跟在我身邊朝著山洞里走,我一把拉住她道:“別給我添亂,在這里等著我。”
柳婭見我發(fā)火兒。一雙大眼睛中充滿了淚水,只好點點頭沒有說話,我給另外一名戰(zhàn)士使了個眼色,讓他好好看著柳婭,隨即我走進了山洞。
山洞里非常黑暗,由于我頭盔上的射燈早就給了另外那名進去的戰(zhàn)士。此時我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是摸索著前進。
當(dāng)我走進了山洞之后。目光在黑暗中終于找到了一絲光芒,那是一個頭盔,此時并沒有在士兵的頭上戴著,而是呆在一個渾身shi漉漉的人的頭上。
此時的李長鶴,渾身上下shi漉漉的,看上去非常狼狽,而且當(dāng)時我們烤蝠鲼肉時他沒有吃,也沒有貢獻出一件衣服,所以他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完好。
但此時卻有些狼狽,看樣子是剛剛從水里爬上來,甚至皮膚都有些發(fā)白,戴著一副眼鏡,其中一個眼鏡片早已經(jīng)丟失,只有一只鏡片的眼鏡掛在臉上,甚至就連眼鏡框都有些變形,看上去及其狼狽。
“李長鶴,你要干嘛。”我大聲的問道。
到了山里面,外面的那些聲音早已經(jīng)小了不少,李長鶴也聽出了我的聲音,仔仔細細的看著我,我看著他身上被我用槍打過的地方,那些地方的傷口都被水泡爛了,如果挨得進了,估計會聞到腐爛的味道。
“你終于來了?!崩铋L鶴看到我走了進來,端起手中的buqiang瞄準了我說道。
我看了看四周的人,點了點頭道:“李長鶴,放了他們,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出去的洞口,咱們一起出去,我當(dāng)初朝你開槍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既然你沒死,那咱們就一起出去?!?/p>
“想讓我放下槍?休想!”李長鶴色厲內(nèi)荏道?!拔抑牢一畈涣肆耍以谒锪髁撕芏嘌?,我知道我死定了,但是我要你們給我陪葬!”李長鶴大聲喊道。
看著他蒼白是臉色,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李長鶴,說到底這是咱們之間的恩怨,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放了他們,就算是陪葬,我可以給你陪葬,其他的人是無辜的。”
還沒等我說完,李長鶴端著槍朝著空中“噠噠噠”就是幾槍,火舌噴吐,映在他臉上,看上去此時的李長鶴哪兒還有一點學(xué)者的樣子,分明是一個不甘屈辱而死的惡魔。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李長鶴受了很大的刺激,如果在這么刺激他,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只好放緩語氣道:“李長鶴,現(xiàn)在出口就在洞外,只要現(xiàn)在咱們出去,你還有救,放心,只要救治及時,你一定會非常健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