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周南行是京圈最頂尖的心內(nèi)醫(yī)生,
卻不知道他私底下,最愛玩瀕死游戲。
而那個玩具,就是我。
又一個新來的護士被他拽進辦公室時,
我第七次被綁在椅子上,看他們翻云覆雨。
曖昧的喘息聲結(jié)束后,他慢條斯理地走出來,視線先落在屏幕的心率曲線上。
“心率的峰值比上次低了三個點?!?/p>
下一秒,他扯下我手腕上的監(jiān)測手環(huán),隨手扔在地上。
“看來還是不夠賣力?!?/p>
“不過念念比她們懂規(guī)矩,知道怎么讓你心跳亂得更精彩?!?/p>
“你的反應(yīng)越來越遲鈍了,下次再這樣無趣,我就真的讓你死掉?!?/p>
我捂著心臟大口喘息,像一條脫水的魚。
所有人都覺得,我這顆靠他維系的心臟,沒了他就停止跳動。
直到我在海邊,當(dāng)著他的面一躍而下。
那個能從不在意我死活的周南行,瘋了似的找了我整整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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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頂層的高級病房里,一張床上是周南行和新來的小護士在纏綿。
一張床上是我被綁在心電監(jiān)護儀上,被他逼著看他們翻云覆雨。
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這是周南行換的第幾個女人了。
只要敢閉眼,周南行就會停了我的藥,窒息瀕死感瞬間就會朝我襲來。
他那瓶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藥,是維持我心臟跳動的唯一藥物。
凡是在周南行身邊待過的女人都知道,我這個正宮老婆連只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