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車開的是有多快啊,都給人家都整惡心了?!卑瘺]好氣地埋怨江神,讓我靠在她身上休息,一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好家伙更興奮了,本來氣就喘不勻,差點又讓我缺氧了。
“你!你!你!嘔!你!咳咳!”我本想罵他,但是突然感到一陣惡心,沖著地面干嘔起來。
“你指定是,你指定是酒駕了!”我指著他,大口喘著粗氣,艾莎用手掌輕撫我的后背,像是在幫我順氣。
“冷靜冷靜,一會我?guī)湍闶帐八阆群赛c粥壓一壓,實在不舒服就躺一會?!?/p>
躺一會?躺地上啊!瞧瞧這恐怖的地面,腳印與塵土錯雜分布,這么臟我衣服怎么辦?這可不耐洗啊!
撲通~
我向后一仰,呈“大”字躺在地上,先緩過來再說,管他什么臟不臟的。
死神:“嘴上不同意,身體很誠實啊。”
我(內(nèi)心):“對不起,實在受不了,等過后我?guī)湍阆锤蓛??!?/p>
“我來啦!哪位小伙兒暈車了?”
“地上躺著那家伙?!?/p>
輕盈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聽著像是來給我看病的,難不成是飛虎幫我叫的大夫?
腳步聲漸漸逼近,最后停在我面前,一只手溫柔地放在了我的額頭。
“不燙,沒有被感染。哪里不舒服嗎?”
“頭暈,惡心,還渾身發(fā)軟?!蔽椅⑽⒈犻_眼睛,打探面前這個女孩,一頭短發(fā),肯定不是尤娜了。衣服的話,藍色的旗袍,白色的褲子?這是什么穿衣風格,中西結(jié)合?好陌生的一個角色啊。
“這樣呀,那就是普通的暈車。家人們,有偏酸的食物嗎?”
勞佗:“哎姐,果粒橙行嘛。”
“達咩?!?/p>
飛虎:“糖行嗎?!?/p>
“達咩?!?/p>
一看問一圈都沒有,可把江神急壞了,趕緊為我提供幫助,不,應(yīng)該說是趁機報復(fù)。
“那個,姐介!醋行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