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
應(yīng)該不可能吧。
秦凡跟陳家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下此毒手?
“對了,那人為什么要在陳家大開殺戒?”
錢武揚(yáng)問道。
錢明說道:“陳子雄不是要強(qiáng)納吳友水的女兒為妾嗎,那位公子看不下去了,所以到陳家要人,陳子雄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然后就打起來了,結(jié)果就是,陳家?guī)缀醣粶玳T,連帶著猛虎堡也傷亡慘重。”
錢武揚(yáng)忙問:“是開客棧的那個(gè)吳友水?”
錢明點(diǎn)頭:“沒錯(cuò),就是他!”
錢武揚(yáng)喃喃說道:“我記得秦凡也是住在吳家客棧,而且他的年齡以及相貌跟你描述的也十分吻合。”
錢明一怔:“爹,你的意思是……這事是秦凡干的?”
錢武揚(yáng)冷道:“為父只是覺得有這種可能,是與不是,只能去探探他的口風(fēng)了。你即刻準(zhǔn)備一份重禮,稍后我要去拜訪秦凡?!?/p>
“好!”
錢明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出門。
錢武揚(yáng)自言自語:“秦凡啊秦凡,莫非此事真是你所為?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你可闖大禍了,內(nèi)門弟子被殺,猛虎堡豈能善罷甘休?以你一人之力,又怎么斗得過高手如云的猛虎堡?”
……
云家。
從荊棘嶺回家以后,云秋水就一直在等。
等她大哥會完客,然后將那只妖獸亮出來,好好顯擺顯擺。
可左等右等,大哥卻始終沒有現(xiàn)身。
云秋水滿心不高興。
到底什么客人啊,居然要見這么久?
上午就一直在會客,這都下午了,還沒會完?
這時(shí),待客室房門打開,云道清將一位賓客送出房門。
“云兄,此事就這么定了,等回去以后,我一定將今日的會談成果原原本本講給我父親,至于成與不成,那就由他老人家定奪了。”
一位身穿灰衣的年輕男子含笑說道。
云道清抱拳說道:“那就有勞韓兄了?!?/p>
“云兄客氣了?!?/p>
“我送你。”
說話間,云道清將韓姓男子送出家門。
“哥,你可算忙完了,我都等你大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