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而已,他還能捉。
宋書言接過羽毛,鬼使神差聞了聞,皺起了眉。
“你要這些羽毛干嘛?”秦謹(jǐn)好奇問了一句。
“嗯?”
她就是看著好看,想要。
好在,秦謹(jǐn)并沒有執(zhí)著要一個(gè)答案,見她陷入了沉思,他拎著山雞走到廚房的天井放血。
接了滿滿一碗血,他側(cè)耳聽了聽鍋里的動靜,等著不耐煩,水還沒燒開,便打開鍋蓋,舀了一瓢熱水倒進(jìn)木盆。
燙起了雞毛。
拔雞毛的味道更不好聞,宋書言捏著鼻子,把水燒開,跟秦謹(jǐn)說了一聲,趕緊跑了出去。
“秦謹(jǐn),水燒開了?!?/p>
秦謹(jǐn)臉上也沾了一兩片飛起來的絨毛,賣力地拔毛,頭也沒抬。
“知道了?!?/p>
宋書言跑出門口,不好意思留下,腳步?jīng)]停,往知青院走。
走到半路,遇上拔蔥歸來的秦奶奶。
秦奶奶使勁向她揮手,“宋知青,不是說好,今晚在我家吃飯嗎?”
宋書言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色彩絢麗的尾羽,“秦奶奶,我回去把這個(gè)放好,再去你家!”
秦奶奶可能聽不清,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宋書
言無奈,只好也朝著秦奶奶走去。
“走,回我家去!”
秦奶奶挽上宋書言胳膊,不容拒絕地把人拉走。
別看秦奶奶瘦,手上力度挺大,宋書言又不敢用力掙開,只好跟著她走。
“秦奶奶,我說了,我只是回去放一下東西而已?!?/p>
秦奶奶掃了眼那幾根不值錢的羽毛,“吃完飯?jiān)倌没厝?,又不會丟?!?/p>
秦奶奶再三邀請,宋書言其實(shí)也饞啊,山雞不比知青院清湯寡水的玉米糊糊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