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物件名喚蓉花籠,是玄門中最常見不過的一種法術小物件,能助人安眠,修身調息?!?/p>
“但此物最早,貌似是被苗疆一脈用做禁錮養(yǎng)好的蠱蟲,隨身攜帶的。”
蠱蟲端倪,晉升婢女
此番誤打誤撞,當真是他們皆不曾預料的。
“或許,這府里的秘密只是蠱蟲?”方子泓的眉頭沒有先前那般緊皺,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如若那般,一切都將好辦很多。既然是苗疆外人擅養(yǎng)且濫用蠱蟲,只需他聯(lián)系苗疆的名門大宗便可,那邊自會派弟子前來清理。
江知緹:“……”
她也想這樣認為,按照如今情勢來看,貌似都指向了這么一個猜測。
但如果是這樣,又如何解釋那日的野狗,周趙氏的癲狂姿態(tài),以及“它”的存在?
她能夠肯定,鄔府與“它”的出現(xiàn)有干系。
還有,她不曾與鄔府結下梁子,為何要派人來追殺她?
江知緹斂了斂眸。
“沒有這般簡單?!彼f。
但方子泓已經不愿往另一邊可能去猜測,她便也將話語戛然而止于此。
……
對于夏錦的死,鄔府對此只道是飼養(yǎng)蠱蟲遭到反噬,且有意傷害府中下人,又意圖謀害鄔二小姐,可謂死不足惜,又死得理所當然。
府內下人不懂何為蠱蟲,只以為是養(yǎng)了什么不該養(yǎng)的東西;但那一條有意傷害府中下人,以及謀害主子,讓他們對素來人緣甚好的夏錦產生了嫌隙。
但只要細細一想便能發(fā)現(xiàn)漏處甚多,先不說一個婢女,哪里來的路子得到蠱蟲,還有能力飼養(yǎng),單單是傷害府中下人,又意圖謀害主子這么一點,不明動機且叫人云里霧里。
但鄔府不在乎,只是找個緣由來安撫一些為此驚慌的下人,以及打消剛入世,涉世未深的方子泓疑慮罷了。
結果弄巧成拙。
江知緹對于方才一群小婢女說的話只覺好笑。
不過如若方子泓與她沒有院中那番對話的話,興許方子泓當真會信了那樣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