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也看得見。”江知緹不敢在她面前撒謊。
道尊凝視她:“什么時(shí)候看見的?”
“我……癡傻過一段時(shí)間。”江知緹道。
道尊:“你知道,你從哪里來嗎?”
“不知道?!?/p>
預(yù)料之中的回答。
道尊斂眸。
這么一番對(duì)話讓江知緹膽敢靠近道尊了,她想起前陣子空妄說的話,想了想后,問:“道尊……是天下蒼生的道尊嗎?”
道尊:“……”
道尊:“是?!?/p>
“道尊……可有徒弟?”江知緹抬頭,望著她。
如若可以。
如若可以的話,她想要拜道尊為師。
這在世人以及玄門弟子看來何其可笑——膽敢拜道尊為師,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亦或是年少無知?
何況江知緹早已過了拜入玄門習(xí)武修煉的年紀(jì),且無根基可言,更無資質(zhì)可說。
得以拜師,初入鄔府
她總覺得,她是喚過眼前這銀絲如瀑的道尊為“師父”的。
也許是在夢里,又或許是在私底下。
道尊對(duì)于江知緹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沒有再多反應(yīng),她的神情仍舊波瀾不驚,一瞥一回眸,無悲無喜。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皆可道,道即無窮亦無常?!?/p>
說著,道尊拈指掐訣,從自己身旁引來一縷真氣。
“伸手,感受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