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鄔二小姐還沒碰到就被灼傷了指尖。
江知緹瞇了瞇眼眸,想起來方才一瞥而過的,鄔二小姐指尖上那一點木色。
“你這簡直是胡鬧?!睂⑿℃九妥撸熇渲槍︵w二小姐道。
鄔二小姐不以為然:“這不也安然無恙嗎?”
說著,她舉起自己被灼傷的手,頗有些委屈地道:“況且這被傷到的是我,你擔心那個小丫頭作甚?對我是不聞不問的?”
“如果你沒有將方才那丫頭往我這邊推過來的話。”江知緹冷冷地道。
先不說是否會傷到那丫鬟,單單是鄔二小姐將丫鬟推過來的那個動作,假使她沒能夠接住人,必然是會往地上摔。此時地面粗糙,輕則擦出血痕,重則留疤。
還是豆蔻年華的姑娘家,倘若就這般落個疤痕……江知緹皺緊了眉。
鄔二小姐:“……”
在江知緹的神色中她有些悻悻然,片刻才道:“是我魯莽了。”
對于鄔二小姐這番,是真的知錯還是只迫于自己的臉色之下,江知緹無興探究。她捏著木塊,漫無目的地掃視了一圈周遭——
她在遠處隱隱火光的某個不起眼角落中窺得一抹人影。
形似……鄔二小姐的人影。
江知緹恍惚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迅速回頭看一眼——鄔二小姐還在自己不遠處,此刻注意到她的目光,正有些疑惑地看她。
那么,對面那隱隱約約的人影會是誰?
江知緹繼續(xù)看去,這一次那人影也察覺到了她,正一點點地扭過頭來。
很僵硬的動作,這一次的形神更像是那條野狗。
野狗,又是那日那般,猶如人靈姿態(tài)的野狗模樣。
但又有些不同,江知緹雖沒能看清人影模樣,但感知到人影投過來的目光似是在呼救。
是了。
她在朝著她呼救,哪怕隔得很遠,但在知道江知緹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后目光滿滿的都是求救。
為什么要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