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窗外灑入的月光斜斜映在地板上,還有兩具尚未完全平靜下來的身體。
林芷涵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濕熱與余韻還未散去,腿還因為高潮后的酸軟而有點發(fā)抖。沈澤躺在她身旁,手指緩慢地從她鎖骨滑到肚臍,仿佛在回味方才的深度與角度。
“你剛剛……最后那幾下,是不是故意想讓我站不起來?。俊避坪⑸形雌綇?,但嘴巴依然毒辣。
沈澤沒有立刻回話,只低頭,輕輕在她耳后吻了一下。
“你這家伙……是不是根本都聽不懂人話???”她語氣雖毒,眼里卻藏不住笑意,“老實說,你那幾下到底哪里學來的?好像知道我哪里最……”
他只是看著她,眼神靜靜地落在她的腹部,又抬眼回到她臉上,沒有解釋,也沒有閃躲。
芷涵一愣,咕噥著:“裝什么深情……哼?!?/p>
她坐起來,抽出紙巾幫自己簡單擦拭,又扯過幾張?zhí)嫔驖汕謇?,手法不輕不重,像是報復,又像是撒嬌。
“你也不戴,就這樣射里面……萬一我真的怎樣了,看你怎么辦?!?/p>
沈澤沉默了一會,只是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指。
“會負責?”
他點頭。
芷涵沒再說話,只是嘴角翹起,像是不小心泄漏了內心的柔軟。
清理完后,她又躺回去,背對著他:“以后還敢不敢了?”
他從后面輕輕抱住她,把臉埋進她發(fā)間,沒說話,卻用身體回應她的問題。
隔天早上,太陽透過玻璃灑進球館。
黑駒體大的早訓照常展開。哨聲一響,球員們立刻進入狀態(tài)。而在場中央,一對默契異常的搭檔成為焦點。
林芷涵的舉球比平時更精準、更有想像力。她看似隨意地一拋,球卻像被引力牽引般穩(wěn)穩(wěn)落到完美擊球點。
沈澤的進攻兇猛、節(jié)奏卻出奇穩(wěn)定。他幾乎無需多余的眼神交流,只要芷涵一抬手,他的身體已自然起跳,空中完成一記近乎藝術的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