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川近期都住在公司,沒回梨園。
這種“守活寡”的日子,林淺這兩年過習慣了。他沒回來,她便不過問,也沒心思去理會。
這天上午。
天陰沉沉的,眼看著就要下雨。
林淺接到傅宅的電話,唐千蘭有事請她過去一趟。她換了套衣服,在傅聿川的車庫挑了輛黑色的奔馳,驅(qū)車離開梨園。
半小時后。
車子駛入傅宅林蔭道。
來的路上就下起了大暴雨,偌大一個府邸,沒有傭人出來接她。林淺為自己撐起傘,邁著步子進了府宅。
她進了玄關。
換了鞋。
往前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廳堂里女人可憐的哭聲。一聲接著一聲,光是聽著心都要碎了:“姑姑,您要給我做主,林淺她把我害成這樣,你一定要狠狠教訓她,幫我出氣?。 ?/p>
說林淺,林淺就到。
她也不管旁人尷不尷尬,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廳堂口。廳內(nèi)眾人看了過來,大家都有一瞬間的局促,那種,背地里講別人壞話被當事人聽見的心虛。
很快。
他們又理直氣壯。
唐柔緊緊地拉著唐千蘭的衣角:“姑姑,就是她害我耳聾了。醫(yī)生說我耳朵治不好了,這輩子都只能戴助聽器?!?/p>
屋子里還坐著其他唐家人。
包括唐柔的父母。
所有人都用著審視的目光盯著林淺,神態(tài)輕蔑又那么高高在上。在他們不懷好意的注視下,林淺徐徐往里走,挑了張就近的椅子坐下。
唐父拍桌:“長輩都沒開口讓你坐,你就自己坐下了,像什么樣子!就這還是京城
林淺:兇我?
唐父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