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接話:“賞月?!?/p>
齊特助:“?”
林淺從高椅上下來,她穿過大廳走向屋外的陽臺。踏出落地窗的門,就看見傅聿川坐在一墻之隔外的英式椅上。她喊了他一聲:“走了?!?/p>
男人沒反應。
林淺又喊:“要下雨了,天黑開車不安全,現(xiàn)在得下山了?!?/p>
傅聿川還是沒反應。
林淺煙眉擰起,她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方遲鈍了數(shù)秒鐘,才緩緩抬起頭,映入林淺眼中的,是他俊朗分明的五官,以及那雙生得好看此刻卻迷糊微醺的眼睛。
身上酒氣還挺重。
喝酒了?
事實證明,傅聿川是喝醉了。他太重了,林淺扶不起來,叫了齊特助才勉強把人扶進屋子里,扶著走出大門上了cullan后車座。
傅寒懵了。
他低頭看了眼醒酒器里還剩小半瓶的紅酒,醒酒之前他記得他看過這酒精濃度只有35,而且他只給傅聿川倒了三分之一杯的容量,這也能喝醉嗎?
傅寒撓了撓頭,拿了車鑰匙跟著出了莊園。
宋衍之走在最后,拾起沙發(fā)上的外套,離開時看了眼開放式柜臺那邊的調(diào)酒師,與對方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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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暴雨來臨。
雨勢太大,前擋風玻璃被砸得砰砰響,完全看不清路。齊特助將車速放到最慢,緩緩地往山下開,后方傅寒的車緊隨其后。
車廂里。
傅聿川喝醉了也不怎么說話,就是體溫比較高,緊握著林淺的手不放。后排的椅子是獨立椅,中間還隔著一段過道距離,他非要斜著身子倒靠在林淺身上,推他一下他還纏得更緊了,全然沒了半分平日里傅總高冷矜貴的模樣。
高德地圖預告前方暴雨導致道路塌陷,需要繞環(huán)城高速才能回市區(qū)。這一繞路那就遠了,起碼得開五個多小時。雨天路滑,能見度又低,很不安全。好在宋衍之在這附近有一套私人的大平層別墅,商議過后打算過去住一晚。
半小時后。
兩輛車相繼駛?cè)雱e墅車庫。
在齊特助的幫襯下,林淺扶著傅聿川下了車。三人搭乘電梯上樓,到了玄關準備換鞋,林淺隨意拿了雙拖鞋,應該是宋衍之穿過的,她低頭看向腦袋枕靠在她肩膀上的傅聿川,喊他:“把鞋換了。”
他好像聽見了。
睜開眼睛,聽話地順著她示意的方向,準備換鞋。視線里裝入宋衍之拖鞋那刻,他立馬轉(zhuǎn)回頭:“我不愛穿?!?/p>
最后傅總還是換了鞋。
但是他穿的是林淺已經(jīng)穿上腳的那雙。
林淺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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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之給傅聿川安排了一間玻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