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叫出了老曾頭孫子的小名。
曾二牛上下打量起他,確實(shí)沒印象,便壯著膽子問道:“這位爺,看您的面相和口音不是本地人,怎么知道我名字?!?/p>
不怪二牛疑惑,莫說外地人,就連許多相熟的街坊鄰居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大家都叫他小曾頭。
“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老曾頭的名字?!?/p>
蘇文笑道。
“快些將面上來吧,我且看看,你學(xué)了老曾頭的幾分手藝?!?/p>
二牛小時(shí)候見過蘇文的,只是相隔的年頭太久,這才沒有認(rèn)出來。
他也沒有點(diǎn)破的想法。
不多時(shí),兩碗香噴噴的鱔絲面上桌,蘇文慢條斯理地吃著。
對(duì)面的照晚霜?jiǎng)t是毫無淑女形象,一頓狼吞虎咽。
昨夜在海上漂了一宿沒吃飯,在加上暈船,自是饑餓難耐。
況且
她都委身蘇文這個(gè)天下最大的奸臣做侍女,也無需顧及太多的禮法。
反正別人也不會(huì)因?yàn)樽约撼韵嗪?,就夸的還是名門正派,天之驕子。
還不如破罐子破摔。
連面帶湯扒拉完,猶不過癮,回頭朝曾二牛道:“再上一碗鱔絲面?!?/p>
“你怎么這么能吃?”
蘇文調(diào)侃。
“怎么?”
“堂堂的相。?!?/p>
后面的爺還沒說出來,就立馬改口:“你家大業(yè)大的,難不成還供不起一頓飯。”
“要是供不起就直說?!?/p>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