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
“長生年的時(shí)候,我就很想把你的腦袋摘下來。”
“不過你的運(yùn)氣很好?!?/p>
“本相一直沒空?!?/p>
“去年你交給朝廷的賦稅是多少?”
“讓我想想?!?/p>
他起身,故作沉思,片刻之后拍了拍額頭,笑道:“想起來了。”
“白銀五萬兩,精糧十萬石。”
“儋念白,你這是把本相和陛下當(dāng)叫花子打發(fā)了?!?/p>
“爺,這廝實(shí)在可恨?!?/p>
旁邊的老山頭拔出長刀,罵道:“他奶奶的,我聽錦衣衛(wèi)的人說,這老東西去年給他兒子娶老婆,一場大婚就花費(fèi)二十萬兩白銀?!?/p>
“先砍了這廝的腦袋再說?!?/p>
做勢就要去砍儋歸的脖子。
嚇得這位滄州刺史褲襠里冒出一股污穢,臭不可聞。
“沒種的玩意?!?/p>
老山頭嫌棄的吐了口唾沫,將刀收起:“沾了你的臟血,老子這把刀就用不成了。”
“沒錯(cuò)?!?/p>
“我不值得大人用刀?!?/p>
儋歸連連磕頭求饒。
“念白?!?/p>
蘇文語重心長:“看在你也是神武年進(jìn)士的份上,本相給你活命的機(jī)會(huì)?!?/p>
“把你知道的,全部都交代出來。”
“我連夜派人,將你的一家老小送往玉京城?!?/p>
“只要本相還在朝堂一天,就保你儋家衣食無憂。”
“如何?”
“此話當(dāng)真?”
儋歸神情緊張。
蘇文傲然:“本相向來都是一諾千金。”
站在儋歸的角度,他要是敢交代,必然會(huì)被尋仇,不交代,蘇文當(dāng)場就把他全家老小給砍了。
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