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吻怎么樣?”他緩緩勾起嘴角,慢條斯理地誘惑著。
寧安‘呵’地笑了一聲。
她是那種會被誘哄的人嗎?笑死!
“好啊?!?/p>
話音一落,斯諾德塌下腰貼了過來。
他一只手握住了寧安的后腦勺,一只手環(huán)抱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屬于雄性的強勢侵略氣息包裹過來,他低下頭,薄唇軟軟地覆上。
月光似流水一樣靜靜地在大草原上流淌。
星空浩瀚,樹影婆娑。
兩唇相貼,斯諾德纖長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張開,按住了寧安的后腦勺。寧安睜開眼睛,與一雙血紅的瞳孔四目相對。
烏黑的長發(fā)因為抬頭的動作,在月光下晃出一道流動的光圈。
愉悅的電流沿著他的尾椎骨向脊椎攀爬。
只是一次簡單的觸碰,卻讓他沒什么波動的心境,心潮起伏。雖然并不劇烈,但對于斯諾德來說已經(jīng)非常難得。
一直以來,斯諾德的記憶里只有戰(zhàn)斗和捕殺。
怎樣在最短的時間以最高效率的方式結(jié)束戰(zhàn)斗,以什么樣強勢的方式擊殺敵人能獲得最大的捕獵成果。那種輕而易舉占領(lǐng)一切的成就感給了斯諾德情緒上的愉悅。他的情緒很淡,淡到幾乎沒有。只有獵殺的瞬間會給他帶來一絲血液流動的刺激。
毫無疑問,斯諾德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那種血液快速流動,神經(jīng)高度緊繃,腎上腺素迸發(fā)一瞬間的愉悅刺激,這對于斯諾德來說,是有記憶以來覺得最有意思的事。
這片草原甚至草原盡頭的海洋,斯諾德可以毫不費力地獵殺任何一種生物,不限體型。
不過這些動物都很怕他,會說話的,不會說話的,都害怕他。見到他就跑,跑得不見蹤影。他偶爾會當(dāng)做沒看見,放他們一條生路。不高興了,打一頓。
死或者活,看獵物自己的運氣。
斯諾德很喜歡,可惜的是,這種愉悅感總是很短暫。所以他也總是懶洋洋的。
脊椎骨的電流緩慢的爬升,這是他戰(zhàn)斗或者獵殺時候從未感受過的陌生。指尖有點麻,耳廓與舌尖也有點麻,斯諾德睜著一雙血色的雙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寧安剛才說,交換唾液代表了迅速拉進關(guān)系,用來表達對一個人的喜愛。
他不知道是不是騙他的屁話,但他知道,親吻好像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他很喜歡啊……
“額……”寧安兩只手折疊地?fù)沃罄衅恋膞iong肌,弱小,無辜,但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