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覺,書言回來后,景深一舉一動都變得幼稚了不是一星半點。
周景深被宋書言嫌棄,自己也嫌棄起自己,像跟木樁子一樣杵在門口。
宋書言小跑出去,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他,“你生氣了嗎?”
“沒有?!?/p>
“你就是生氣了!你都不笑了!”
周景深無奈,他本來就不愛笑啊!
他抿了抿唇,忍不住,還是唇角往上翹了翹。
宋書言也笑了,“這才對嘛!我相信你沒生氣了!”
周景深睨她,“不嫌我臭了?”
宋書言很忙,望這望那,就是不跟他對視,“我,我沒嫌你臭?。 ?/p>
“我只是說,我洗過澡了,你還沒洗,所以,你還不能牽我手?!?/p>
見大家長
宋書言想起正事,小聲打聽,“你家怎么就蘭姨在?”
周景深糾正,“也是你家!”
“哦,好吧?!?/p>
她繼續(xù)打聽,“晚上,你爸爸還有你爺爺,回來嗎?”
“回?!敝芫吧钛院喴赓W。
宋書言轉(zhuǎn)身跑上樓,留下一句,“我上樓睡會?!?/p>
養(yǎng)精蓄銳。
見家長,哪有不緊張的,當年結(jié)婚都沒見過周家兩位長輩。
這過去了六年,她讓周景深等了她六年,她怕他爺爺他爸爸對她有意見。
她躺在松軟的床上,枕著胳膊,甚是苦惱。
沒過多久,周景深帶著一身清冽的水汽在床邊坐下。
他走動帶來的風拂過,他身上還有跟她一樣的肥皂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