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言被他的厚顏無恥氣笑了,在他腰間狠狠捏了一把。
周景深咬牙忍了,硬是一聲不吭。
后面倒是再沒有使壞。
因為宋書言的一雙小手,也沒有從他腰間拿下去。
快要到村里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叮囑,“以后,離沈渡遠點。”
牽個手而已
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沈渡那小子,賊心不死,死心不息?
宋書言眸子低垂,清冷地輕嘆,“嗯。”
保持距離,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她相信,任何一段感情,只要離得遠了,互不聯(lián)系,時日久了,就會從對方的世界里變得無關緊要。
到了村口,宋書言才想起一件事,“等等,你送我回來,你怎么回去?”
“車先不還了?你有時間再給我送過來?”
周景深唇角扯起一個弧度,“這點路,我跑回去就行?!?/p>
“哦?!?/p>
宋書言閉嘴了。
人比人,氣死人。
這點路,她騎車都嫌累。
男女體力耐力的差距真的那么大嗎?
接下來的日子,宋書言生活極其規(guī)律,除了去秦奶奶家吃飯,就是冥想,寫稿子,一個知青院住著的大家對她羨慕壞了,他們也不想下地。
賀蘭心里也有了點小心思,悄摸摸討好宋書言,私下纏著她問,“書言,等你嫁進軍屬院,你可不可以,給我物色一下,有沒有單身適齡的男同志,給我介紹介紹?”
宋書言驚訝地瞪大了眸子,“賀蘭,你想結婚了呀?”
賀蘭不滿地白眼一翻,“你裝什么呀?真不懂嗎?”
“我想跟你一樣,嫁個男人管我吃喝,不用下地干活?!?/p>
她無比直白地說。
還拉上秦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