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子,這是你彪叔,你看看他怎么樣?”
任平生抬頭看去,只見一長得兇神惡煞的中年男人,正朝著自己擠出一抹笑容。
而且這男人還不知道在哪學(xué)的,笑起來嘴角歇著勾起,更增添了幾分詭異。
只一眼,任平生就定了下來,這人可以!
不過,即使確定了,他還是照例問了幾句。
“彪叔,你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嗎?”
“這個…嚇唬人的經(jīng)驗我沒有,但是我以前跟人收過賬。”
賴彪說到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瞬間又想到不能這樣,又正色起來。
“你放心,我以前收賬可厲害了,我一定好好干,把人嚇唬住!”
“你就說嚇唬誰就行!”
聽到他的話,任平生有些意外,看向自家大爺。
任山岳見狀,解釋道:“我沒跟他說具體干什么,你覺得怎么樣?”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萬一賴彪不合適,沒選他之后他出去胡咧咧,那以后自家侄子還怎么在廠子里混?
“彪叔,既然大爺把你帶來了,那就說明大爺信得過你,我就跟你直說了!”
“我想讓你去村里嚇唬嚇唬我爹,說我欠你錢,現(xiàn)在找不到人,只能找他要賬,讓他還錢!”
“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嚇唬他那繼子,以你這實力,直接就能給人嚇哭!”
“到時候,他害怕了,我那繼母肯定會找理由說我們已經(jīng)分家了!”
“走的時候?qū)懸环莘旨視鴰е?,只要讓我爹在分家書上簽字就行!?/p>
任平生緩緩地說著,步驟都非常詳細。
雖然這年頭分家用不著分家書什么的,但防止他爹以后想明白了賴賬,還得寫清楚比較好。
聽著他的話,賴彪倒是有些咋舌。
這小子是個狠人吶,連對他爹都這么狠。
不過他看了眼桌上的東西,頓時明白過來。
有后媽就有后爸,更何況是帶著娃的后媽。
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行,我聽明白了,這事交給我,我一定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個錢,我就說二百塊怎么樣?”
“二百有點少了,說一千到時候看看他家有什么值錢的也拿一點走,就當我們的分開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