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一旁肅穆道:“一縷情絲該斷的時候就得斷了,不要留戀那些縹緲的過往?!?/p>
蕭楚低下頭,心里難受極了,低聲道:“知道了,父親。”
宇文君一路無阻,走出了皇宮,他剛出來,康長治也一并跟著出來了。
在皇宮里說話不方便,皇宮之外說話總歸是方便的。
康長治將宇文君帶入了一個茶館里,在一僻靜之地落座后,這位文壇大家才狐疑的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從南方回來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莫非是入了黃庭后根基不穩(wěn)?”
宇文君搖了搖頭。
許還山?jīng)]亮出飛劍之前,康長治是傾向于許還山的,亮出飛劍之后,康長治便傾向于宇文君。
少年是傲氣了一些,可本心還在,還沒有向權(quán)勢低頭。
故此,康長治對當下的宇文君是很有耐心的,不敢說為了宇文君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爾等事情,但也絕對能為了宇文君說出許多得罪人的話。
茶香四溢,宇文君覺得索然無味。
他對這位文壇大家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也看過他的文章典籍,文學造詣對得起文壇大家這四個字。
宇文君沉聲道:“也沒什么事情,當我透露出黃庭修為之后,我便成為了多數(shù)人的針對對象?!?/p>
“其余人捉對廝殺時,會點到為止,刻意保存真元?!?/p>
“都是為了能夠維持巔峰,好對我盡力而為?!?/p>
“他們心里大概都算計好了,我又何必去看那些逢場作戲呢?!?/p>
康長治立馬篤定的否認道:“絕無這種可能,八顧之宴就是八顧之宴,從未有過派系之爭,你想多了。”
宇文君輕聲笑道:“那他們可曾放下對顧雍前輩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