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景佩瑤端來了飯菜,三菜一湯,主食白米飯。
師徒兩人同桌而坐,本以為食無言,蒲維清卻說道:“你又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
景佩瑤微微一怔,她以為師尊不會詢問自己這些。
想了想說道:“宇文君是任性了一些,其余的事還能說得過去,可張本初的事的確說不過去,這也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蒲維清笑道:“或許這本就是他的作風(fēng)。”
“這一次許還山是真的兇多吉少,就算不是死在宇文君之手,也是間接死在宇文君之手。”
當(dāng)那少年和謝一鳴一同出現(xiàn)在威遠(yuǎn)將軍府時,他就徹底站在了人皇對立面,只是不知目前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而已。
蒲維清是白鹿書院院長,宇文君也好,許還山也罷,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私下告知宇文君,若非萬不得已,盡量保住許還山一命,若許還山真有能力憑借自己的本事成為八顧之一,那就隨緣?!?/p>
“這一頁如果可以翻過去,別在心里記仇。”
景佩瑤嗯了一聲,有些人講情分,有些人不講情分,宇文君應(yīng)該會是一個講情分的人。
飯后,袁青山和胡博再度來到了蒲維清的莊園里。
兩人臉色復(fù)雜,額頭滲出了汗珠。
袁青山低頭沉聲道:“威遠(yuǎn)將軍已經(jīng)入宮稟告陛下實情了,陛下是何態(tài)度暫且不知,朝中不少文武彈劾宇文君,彈劾張本初,按律,張本初要凌遲,若是下場好一點(diǎn)的話,宮里可能會看在顧雍長老的面上,賜來一杯鴆酒,將過程走的體面些?!?/p>
隨后,胡博遞給蒲維清一封書信,輕聲道:“丞相大人的親筆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