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疆突然抓住她的手:“你一根指頭,戳不死壞人,但能戳穿我的心!”
柳緋煙呆愣,大腦似乎在這一刻失去了思維能力。
霍承疆,他他在對自己說說土味情話?
好幻滅!
這還是那個嘴巴刻薄不饒人,凡事都要跟人斤斤計較的霍團長嗎?
許久,柳緋煙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霍霍大哥,你你喝多了嗎?”
霍承疆瞥了她一眼:“你看我像是醉了的樣子?”
他說著起身走到沙發(fā)邊,順手拿起籃子里才起了針的毛衣。
“我是要等著這個毛衣過夏天嗎?還是說,這得留給我兒子將來娶媳婦穿?”
柳緋煙臉一紅:“我最近挺忙,都沒時間”
霍承疆冷哼一聲:“可你有時間,去給你那個混賬老子過生日!”
柳緋煙徹底無語,不是,這個你也要吃醋?
等等,他這是在吃醋嗎?
霍承疆還在繼續(xù):“你可太忙了,有空幫周大媽家的小孩講作業(yè),有空給黃大媽家的小狗洗胃,我算個什么呀,連小狗都不如”
柳緋煙走到他身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
霍承疆眼神一閃,大手隨即扣住她的腰,像是潛藏在黑夜之中的猛獸,突然掙脫了桎梏,咬住獵物死死不放。
唇齒之間的強勢掠奪,企圖連同她的靈魂一并占有吞噬。
初秋的深夜,突然變得黏著厚重,曖昧的氣息,在靜謐空間氤氳渲染
也不知過去多久,霍承疆喘著粗氣放開她,指腹抹過她嘴角潤澤,靠近她耳邊低聲道:
“記得,以后不想聽我說話,就用這種方式堵我嘴,除此之外,不接受任何方式!”
“流氓!”柳緋煙狠狠推開他,起身跑回房里,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雖然是她開始的,但他也太過
她一想到他緊繃的身體,蓄勢待發(fā)的架勢,心怦怦跳個不停,臉紅得不像話。
流氓!
霍承疆眼里笑意盎然,手指摩挲著唇,有他這么溫柔的流氓嗎,真要是流氓獸性大發(fā)
人生里多了這樣一個姑娘,生活突然變得鮮活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