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呢?就好像對她情根深種。
重逢時的驚恐和不適散去,這個念頭浮現(xiàn)的時候,祝月晚只想冷笑。
“左先生,左夫人,打擾了?!?/p>
不知何時,安東先生也從包廂里走出來。
“左夫人,本人為外甥女對您的不敬,誠摯地向您道歉。”
安東就怕左因為了夫人睚眥必報,找機會把他擠出合作者行列,在利益面前,他一貫?zāi)芮苌臁?/p>
“我可以通知舞團,將白天鵝的表演位置還給您?!?/p>
這話一出,左因立馬看向安東,目光沉冷。
左因這才確定,祝月晚出現(xiàn)在飯局,果然是出了什么事,原來是被臨時換角了。
“不必了,安東先生?!弊T峦硐胍膊幌耄苯泳芙^。
她不吃嗟來之食,尤其不吃左因的。
況且是安東自己要給卡玲娜撐腰,現(xiàn)在又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真令人不齒。
“我跳黑天鵝的事情,舞團里已經(jīng)定下了,并發(fā)布了告示,作為舞蹈演員,我沒有利用特權(quán)出爾反爾的打算。”
她儀態(tài)很好,氣質(zhì)端莊,一雙水眸看來的時候,優(yōu)雅又凌厲。
“安東先生,左總是一名優(yōu)秀的商人,講究的是互惠互利,您不必想著從我這里入手,沒有用。”
一句話一石二鳥,面前的安東面如土色,左因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他清楚,祝月晚還在說祝家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的事情。
那時的左因說,祝家想要他幫忙,祝月晚作為祝家的女兒,就要拿出可以交換的價值。
他說,相夫教子,這就是她的價值。
現(xiàn)在他還這么想嗎?
好像不了。
只是左因沒想到,當(dāng)時他刺向她的那句話,如今正中自己的眉心。
祝月晚有一副通透的琉璃心腸,也相當(dāng)記仇。
他垂眼看向身旁的女人,她更瘦了,面容柔美,雙眸明亮而堅定。
與從前那個前瞻后顧的祝月晚大相徑庭。
恰好,祝月晚也朝他看來,目光坦坦蕩蕩:“左總,您說是吧?”
左因斂了心神,回道:“是,合作的事情還會有進一步的規(guī)劃,安東先生不必焦急。”
祝月晚還想說什么,又聽左因說:“我妻子身體不適,我先帶她走了。”
安東連連點頭。
祝月晚和左因一起下了電梯,兩人一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