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僵住了。
雄蟲不該是這樣的。
在蟲族社會里,雄蟲從不需要關心雌蟲的感受,更不會在意他們是否疼痛。
可雪諾…
他的指尖帶著某種魔法,所到之處疼痛似乎真的減輕了。
“疼嗎?”
雄蟲的指腹輕輕摩挲加百列身上的傷痕。
加百列搖頭。
卻在對方觸碰腕內側時猛地一顫。
雪諾了然輕笑,突然低頭在那片泛青的皮膚上落下一吻。
這個突如其來的溫柔像匕首刺進xiong腔。
加百列急促地抽氣,卻吸入更多甜甜的氣息,頓時腿根發(fā)軟。
加百列死死閉上眼睛。
有多少雌蟲曾被這樣對待過?
那些清晨,雪諾是不是也這樣,用同一條毛巾,同一杯溫水,同一雙溫柔到殘忍的手?
“對不起,我抱不動你。”
雪諾突然說,耳尖泛起一層薄紅,
“只能簡單清理一下?!?/p>
加百列愣住了。
一個雄蟲,向他道歉?
他盯著雪諾泛紅的耳尖,突然意識到對方是認真的。
這個認知比任何挑逗都更具破壞力,直接擊穿了他本就脆弱的防線。
“沒沒關系?!?/p>
加百列結結巴巴地回答,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離析。
清理完畢后,雪諾端來一盤食物——烤得恰到好處的面包,新鮮水果,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營養(yǎng)劑。
加百列盯著那杯藍色的液體,那是專門為過度消耗體力的雌蟲準備的補劑。
“你常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