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國家還有沒有幸存的人類。
她飛了大概十來分鐘,忽然從旁邊廢棄的樓里探出來一個女人的頭,嘴里嘰里咕嚕說著櫻花話,“&¥……!”
云舒:說什么呢一堆鳥語,聽不懂。
密密麻麻的冰洞
那個女人見云舒沒有要下來救自己的意思,痛苦的后退兩步,跪了下去,手里抱著自己的小孩高高舉起。
那個孩子看上去不過七八個月大。
嘖。
云舒無奈。
稚子無辜。
她飛過去靠近窗口,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暗示自己是聾啞人聽不見,也說不了話。
然后從小世界里掏出來了一把唐刀和幾袋壓縮餅干。
隔空給那個女人扔進了窗戶里。
她看在小嬰兒的份上只愿意提供這么多的幫助,至于后面的路,就不關她的事了。
那個女人看見武器和食物,感激的連連跪拜,但是看見云舒要離開,又舉著女兒往玻璃窗送。
顯然是想要讓云舒把自己的女兒帶走。
她丈夫已經兩天兩夜沒回來了,她知道自己和閨女已經活不下去了,無奈只能把孩子送給陌生人,至少還有一絲生的希望。
但云舒只是擺了擺手,扭頭就飛走了。
她雖然不愿意看見人類幼崽這么小就死去,但也不代表她會把一個還需要吃奶的小八嘎帶在自己身邊養(yǎng)著。
各人有各命,那個女人的苦難不是她造成的,她問心無愧。
櫻花國女人看著云舒飛走,臉上的淚水一顆顆滴落又迅速凝結成冰,女兒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微弱了。
要不是女兒命硬,在襁褓之中就得到了溫度適應和身體強化異能,恐怕根本撐不到現在。
可是她餓了太久,已經沒有奶水了,這兩天都是劃破手指用自己的血液喂得閨女。
她先是絕望的呆愣了一會兒,直到懷里的女兒動了動,才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就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水,撕開一袋壓縮餅干,珍惜的咬掉一小塊,細細的嚼碎,一點點喂給女兒。
以后的路,她要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