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病房的時候,病房里沒人。
正好有清潔工來病房。
周春花客氣的打聽徐繡珍去了哪兒。
清潔工一臉和善的問她是誰。
結(jié)果一聽說她是徐繡珍的兒媳婦,和善的臉當即就變了。
白了她一眼,說不知道。
不知道不奇怪,可拖地的時候,刻意拿拖把弄臟她的褲子是為什么?
一句對不起不說,走的時候,嘟嘟囔囔:“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是個東西!也不怕哪天走在路上被雷劈!”
朱麗娜幾步追上去,攔著清潔工質(zhì)問:“你平白無故罵什么人呢你?”
周春花連忙上去把人拉住。
“我罵誰,誰心里清楚!”清潔工拿著拖把,一副準備干架的樣子。
如今的娜娜,可不再是當初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小女孩。
這些年,她可是真的沒少干架。
好幾個想占她便宜的,是真的被她打進醫(yī)院住了半年。
兩人的對罵聲引來好多圍觀的人,也有好些上來勸架的。
“你們勸我做什么?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徐大姐的兒媳婦!你們都讓開,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清潔工指著她這么一吼,好些個勸架的居然就走開了。
周春花眉頭一皺,回想從護士站開始,遭遇的這一切,心里似乎就明白了。
將朱麗娜往身后一拉,就把話頭接了過來。
“這位大姐,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我誤會?你婆婆怎么住的院你不知道?都不說你承不承認錯誤吧!你婆婆被你氣到心臟病發(fā)作手術(shù)住院,你來看過嗎你?你給她送過一頓飯嘛你?
徐大姐對你那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打她呀你?欺負老人,你是天山童姥不會老嗎你?”
這話一出口,周春花和朱麗娜都愣住了。
兩人對視一眼,滿眼的莫名其妙。
“我婆婆給你說的?”周春花問。
“怎么?挨了打,還不能說?。恳簿褪悄闫牌艦榱怂齼鹤尤虤馔搪?,被你打到住院,都不敢吭聲。換了別人,早報警讓你吃牢飯去了!”
“你t有沒有腦子啊?你這么聽那死老太婆的話,那她叫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要去吃啊?我們花花家暴她?她怎么有臉倒打一耙的她?再說了,人家的家務(wù)事,和你雞毛關(guān)系?。∧氵@么替她出頭!你是她家養(yǎng)的狗嗎?你這么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