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你信我嗎?”
蘇木想都沒想就點(diǎn)頭說信。
廖南星一臉欣慰道:“那我就實(shí)話實(shí)說了?!?/p>
“好。”蘇木叫阿姨去樓上把新雇的月嫂叫來,然后把孩子給了月嫂,讓月嫂把孩子抱到樓上去。
那事發(fā)生之后,廖南星抱著寶寶去醫(yī)院做過檢查。
還好寶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可是經(jīng)歷了那件事以后,她對月嫂多了幾分防備,也在孩子和房間裝了監(jiān)控,以免再發(fā)生上次的那種事情。
“阿南?到底出什么事了?該不會是我們……敗、敗訴了吧?”
這是蘇木最害怕的。
敗訴就意味著她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清零。
“今天周春花他們拿出來的證據(jù)對我們很不利。老林說,我們敗訴的機(jī)會很大,而且他估計周春花下一步很有可能會以我用要挾等方式達(dá)到離婚目的為由,再次把我告上法庭。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財產(chǎn)很有可能會由法庭裁決,重新分配。”說到這里,廖南星煩躁的揉著頭發(fā)。
“然后呢?林老師告沒告訴你怎么應(yīng)對這種情況?”蘇木緊張道。
她不是徐繡珍那種什么都以自己為中心的法盲,開口閉口就是憑什么。總以為耍潑賣狠,自己就占贏頭。
廖南星說的這種情況在婚姻法上是存在的。
“說了?!绷文闲且荒樏H唬骸袄狭终f方法只有一個?!?/p>
“說?。∈裁捶椒ò??”蘇木催促道。
廖南星深吸了一口氣。
“老林說,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我們的資產(chǎn)存在與我們不沾親帶故的人名下。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分給周春分?!?/p>
“什么?”蘇木驚訝得直接站了起來。
因?yàn)槎亲由系牡犊谶€沒有長好,猛的起身,撕扯到刀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彎著腰,護(hù)著刀口。
“這、這、怎么、放心?”
廖南星連忙把人扶坐下來。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
蘇木搖頭:“沒事,不要緊。不相干的人?怎么能放心嘛!”
準(zhǔn)確的說,除了自己,她誰也不放心。
老話不說了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人心還隔著肚皮呢!人見了錢,哪會有不起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