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村長的介紹,我們大概的了解了這位李賴頭的情況。
原來,這位李賴頭從小就是打架斗毆的無賴,后來因為偷東西被抓進去教育了兩年,出來之后改了不少,最起碼不隨便惹事了,但卻改不了好吃懶做的毛病。
就這樣,他家挺窮的,于是這小子就東家蹭一頓西家吃一口的,他母親去世的早,老父親對于這個兒子也是氣的不行。
而且這小子好賭,只要手里有倆錢就去dubo,后來輸?shù)眉彝剿谋?,老父親一氣之下將他趕出家門,就這樣,這小子干脆破罐子破摔,經(jīng)常出門,有時候十幾天不回來。
就在三四天前,白村長在村子里見過李賴頭一次,這李賴頭穿的很是洋氣,西裝革履的看上去很有派頭,結(jié)果這白村長就留了意。
問他在哪兒發(fā)財,結(jié)果這李賴頭狗肚子里存不住豬油,見村長都來巴結(jié)自己,問自己怎么發(fā)的財,于是就跟村長說是倒騰古董,然后還想在村子里征集一些老物件,看看有沒有值錢的。
雖說如此,但白村長并沒有聽他的,擔(dān)心這小子心里有鬼,也沒有聲張,結(jié)果昨天就聽說道光牌樓上的石雕被盜了,所以才會懷疑上他。
我和舅爺聽完他的話,看來這位李賴頭有很大的嫌疑,但也不能說就是他,所以就繼續(xù)聊了些別的話題。
聊完了之后看看天色不早了。于是站起身想要走,結(jié)果這位白村長說什么也不讓走,非要讓我們在他家吃飯。就這樣,我們盛情難卻之下,只好準(zhǔn)備在他家吃點晚飯再回去。
時間不長,白村長他老婆也回來了,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婦女,拿著鋤頭,見我們是客人。又聽白村長說晚上在家吃飯,對我們非??蜌狻7畔落z頭就進了廚房。
由于我們是第一天到這兒來,所以必須回去,結(jié)果還沒等吃上飯,周國鋒的電話來了。我接聽電話,周國鋒聽說我們要在白村長家吃飯,說是一會兒就到。
我們只等了一會兒功夫,就見周警官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就來到了這里,看樣子他對這附近還是比較熟悉的。
一進門,就見周警官手里還提著兩瓶酒,就這樣進了屋,看著他和白村長一副熟悉的樣子,感情他不是第一次來這位村長家吃飯了。
時間不長。白村長的老婆做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雖說都是一些家常小菜,但也非常別致。尤其是其中一道蒸鹿尾兒,幾個圓圓的好似豆腐皮一般的外皮里包裹著一些好似肉泥一般的東西,夾上一小塊兒放進嘴里入口即化,滿口留香。
我趕忙問大嫂,這道菜是怎么做的,結(jié)果白大嫂告訴我。這是他們家經(jīng)常做的一道菜,用了很多料。也有很多工序,不過吃的時候拿出來熱一下即可。對于這道菜我真的覺得很好吃,最起碼很合我的胃口。
我喜歡傳統(tǒng)文化,當(dāng)聽到這道菜就是大名鼎鼎的滿漢全席里其中之一的蒸鹿尾兒時,還是震驚了一把,沒想到白大嫂以為普通的家庭農(nóng)婦,也能夠做出這種名菜,這味道簡直是絕了,怪不得當(dāng)年慈禧老佛爺要點名吃這道菜,味道果然是不錯。
吃著菜,喝著酒,時間不長兩瓶酒下了肚,我這才將今天白村長的話轉(zhuǎn)告給了周警官。
周國鋒聽完之后沉吟了一會兒道:“說實話,我們現(xiàn)在也正在懷疑這個李賴頭,不過他現(xiàn)在失蹤了,我們也找不到他,正在協(xié)查找他,但茫茫人海的哪兒那么容易找,所以現(xiàn)在只能是先查找一些證據(jù)了?!?/p>
聽他這么說,我們也就放心了,畢竟我們來了也不能一點忙都幫不上。又聊了一會兒,我看天色不早了,再加上路上確實不太好走,所以對周警官道:“周警官,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們還要回去住旅店呢,到時候晚了這路又不好走,所以咱們就今天就先回去吧?!?/p>
周警官看了看我,他坐著沒動,而白村長見我要走,一副發(fā)愣的樣子看了看我道:“怎么兄弟?你不知道咱這兒的規(guī)矩?”
我愣了一下,跟舅爺相視搖了搖頭。
就聽白村長笑著道:“放心吧小兄弟,你既然在咱家喝了酒,晚上就不能回家,一定要喝盡興才行呢。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就是天黑不出門,不管你怎么著,也要等到天亮才能走呢?!?/p>
“天黑不出門?為什么?”我有些不解的問道,白村長看了看周警官,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笑著道:“是這樣的,咱們這兒是陵區(qū),一般到了晚上就不怎么出門了,怕遇到一些怪事兒,畢竟咱們這兒埋的死人多了點,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