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舅爺,想去看看古墓里到底是什么情況,但錢姐死活不讓我去,沒辦法,只好聽之任之,誰讓人家現(xiàn)在在照顧咱呢。回到帳篷里躺下,錢姐就在另一側(cè)的床上躺著看書,見我回來躺下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工作有人干,你就別去操心了。”我有些無奈,既然她這么說了,我也就順其自然了。
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不知道到底該做些什么,干脆就開始練習(xí)吐納內(nèi)功。過了好一會兒,就聽錢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我盤腿打坐的樣子似乎非常好奇,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就見她穿著一件毛衣,將上身玲瓏曲線刻畫的淋漓盡致。
“干嘛!”我看她距離我這么近,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張,你這是在干嘛?是不是在練什么功夫???能不能教教我?”我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道:“錢姐,這功夫不是誰都能學(xué)會的,你要有天賦才行,也要從小開始練,至少我就是從十來歲一直到現(xiàn)在的,人只要長大了,身體都已經(jīng)成型了,再練的話根本就不適合?!?/p>
“沒準(zhǔn)我就是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呢,你幫我看看嘛!”錢姐近乎于撒嬌的說道。我真是有些頭疼,我估計她這是看武俠片看的多了,功夫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的,像武俠小說里傳些內(nèi)功就可以成為一代武林高手的事情,現(xiàn)實中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因為人的經(jīng)脈都是天生的,如果硬是擴開,那情形跟zisha沒什么區(qū)別。
“錢姐,真不是我推辭,您說的那種體制不是沒有,但那也是極其少見的,不僅僅要身體好,還要各處的經(jīng)脈都非常寬大才行?!蔽也坏貌淮驌羲幌?,要不然以后總是纏著我練什么功夫,我可受不了。
“你先看看嘛,不行就不練了唄?!卞X姐還是有點不死心的說道。我有些無奈,只好道:“好吧,你伸出胳膊,讓我摸一下。”“干嘛?”錢姐聽說我要摸她胳膊,原本好奇的眼神立即充滿了警惕,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潑辣的味道。
“放心,不是占你便宜,而是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練武的根骨?!蔽矣悬c哭笑不得的說道。錢姐這才放松了警惕,看了看外面似乎沒人,這才一咬牙,她居然將毛衣脫了下來,里面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長袖,薄薄的非常貼身,看著她冷的直搓著兩條胳膊,我居然有些發(fā)呆。
“呆子,看什么看,還不快摸,凍死我了,快點。”錢姐有些嗔怒道??粗玫纳聿?,我真的不忍心說讓她把衣服穿上,摸骨只是摸一下經(jīng)脈,也就是血管的粗大程度,隔著衣服才能摸出來,沒必要脫成這樣,不冷才怪。
我有些“無奈”的伸出手,在錢姐的胳膊上來回摸索,又在她后背摸了幾下,隨后看了看她的大腿,錢姐此時有點受不了了,白了我一眼道:“不會還要脫下邊吧,那我不摸了,算了,不學(xué)了?!闭f著話,趕緊拿起旁邊的毛衣穿上,一邊穿一邊問道:“你剛才摸了半天,到底我根骨咋樣?”
我有點不好意思告訴她真相,但想想還是告訴她吧,隨即有些臉紅道:“錢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懂摸骨?!薄笆裁??不懂?不懂你還摸我?!卞X姐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就好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就差跳起來了。我搔搔頭,尷尬的笑道:“是你非要逼著我摸,不摸還不行?!?/p>
“你?!卞X姐有點不知道說什么,隨即臉色發(fā)紅道:“你這個小,氣死我了?!卞X姐說完,轉(zhuǎn)身到了她的床位鉆進(jìn)了被窩,臉色緋紅的白了我一眼,再也不理我了。這下周圍終于清靜了,我正想著怎么跟她道歉時,門簾被掀開了,王隊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一看我正躺著,笑呵呵的搬了個馬扎坐在我床邊,我趕緊坐了起來想要下床,王隊擺了擺手示意讓我躺著,隨后說道:“發(fā)掘工作很順利,預(yù)計明天就可以開棺了,明天一天就可以將棺材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后天你們就可以回家了?!?/p>
“進(jìn)度這么快?”我沒想到發(fā)掘工作這么順利,有些吃驚的問道。王隊點點頭點了根煙,錢姐在王隊走進(jìn)來的時候就起來了,倒了杯水遞給王隊,就在我床邊坐著,聽著王隊說話。
“沒錯,沒想到自從經(jīng)過高老先生的指點之后,發(fā)掘工作這么順利,今天白天基本上就可以將墓室清理完畢,就等著明天開棺了,我已經(jīng)將工作進(jìn)展匯報了上去,你小子就等著通報嘉獎吧?!蓖蹶犻L似乎挺高興,看了看我脖子上的淤青接著問道:“好點了沒有?如果好點了,明天就跟著一塊兒去開棺看看,也讓你小子開開眼,估計棺槨里的好東西應(yīng)該不少啊,這畢竟是李靖的老婆,李靖對這位紅拂女可是愛的很深呢?!?/p>
我趕緊點點頭,有些激動道:“當(dāng)然了,我一定去?!遍L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開棺,能不激動嗎。小時候那次看到明朝大太監(jiān)的開棺過程畢竟距離那么遠(yuǎn),而且還被爺爺揍了一頓,現(xiàn)在我自己也有這種機會了,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王隊長點點頭,又說了些讓我好好養(yǎng)傷,明天一起去開棺的話,隨后他走了,錢姐將她自己的水杯遞過來問道:“明天就開棺,完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真是太好了,將近十來天沒洗澡,身上總是難受的不行?!蔽铱此K于跟我說話了,笑了笑道:“沒事兒,不就是十天不洗澡嗎,怕啥?!薄昂?,那是你們男人,知道為啥都管男人叫臭男人不,就是因為男人不愛洗澡?!卞X姐還是有點生氣的說道,我笑了笑沒說什么,這個時候跟女人斗嘴顯然是不理智的,她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對了錢姐,你知道棺材頭上的那塊兒墓志銘在哪兒嗎?”我突然想起件事兒,趕緊問錢姐。錢姐想了想,隨后道:“我記得好像你放回去了,然后你舅爺來的時候一直拿在手里說就是這個東西導(dǎo)致你發(fā)瘋的,他說他處理一下就給送回來,當(dāng)時王隊長也不在,工地上也沒有能做主的人,就讓他拿走了,不過王隊長既然知道了是張出塵的墓葬,想必那塊兒墓志銘應(yīng)該早就送回來了吧。”
“哦?!蔽尹c了點頭,按照舅爺所說,那塊兒墓志銘上沾染著大量的幻仙丹藥物,如果不清楚掉的話,一定是個很大的隱患,指不定誰就會中招,既然舅爺拿走了又給送回來了,那一定是將上面的東西都清除了,這樣才是安全的,要不然再有人中招,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和錢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過的很快,錢姐去幫我打飯,吃了中午飯繼續(xù)休息,下午睡醒了之后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總是憋在帳篷里確實有點難受。錢姐跟著我,裝腔作勢的攙扶著我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在雪中開始漫步,走了好長時間,一直到天都擦黑了,我們倆才回了帳篷。
吃過晚飯,王隊長和舅爺一起出現(xiàn)在了我的帳篷,不知道他們倆怎么走到了一起,看樣子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尤其是王隊長,對舅爺?shù)膽B(tài)度非常恭敬。我從沒有見過王隊長這樣,甚至還親自給舅爺搬去了馬扎。
我和王隊長還有錢姐四個人圍著爐子坐了一圈,就聽王隊說道:“高老先生,還是您跟小張說吧。”舅爺點點頭,我不知道他們要說什么,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挺重要的事兒。就聽舅爺?shù)溃骸靶∽?,我打算明天過來,跟你們一起開棺,主要是防止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畢竟你們都是一些年輕人,我以前的經(jīng)歷王隊長也知道一些,所以明天你小子早點起,免得大家還要等著你?!?/p>
“啊?舅爺,我們是文物局搞的發(fā)掘工作,您一個外人參與進(jìn)來不會有什么不妥吧?”我有些想不通,王隊長作為一個資深經(jīng)驗的考古發(fā)掘工作者,難道就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一個人外人參與進(jìn)來嗎?不說別的,如果丟失一件文物,那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發(fā)掘隊長所能承擔(dān)得起的責(zé)任吧?
“高老先生參與發(fā)掘工作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向上級報備了,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而且高老先生現(xiàn)在是我們文物局的顧問,老先生早些年雖說有過一段不太好的歷史,那也是有原因的嘛,再者說了,那都是解放前的事情,國家都不會去真正追究高老爺子的往事,更何況咱們了,所以局里決定讓高老先生參加這次開棺,讓他老人家?guī)驮蹅儼寻殃P(guān)嘛?!蓖蹶犚桓惫偾?,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看樣子我也只能是接受,根本不可能反駁什么,我也沒什么理由反駁,畢竟找一個工作經(jīng)驗豐富的顧問還是比較難找的,尤其是做我們這行,既然明天開棺,有舅爺在場,估計再有什么東西也不會危及大家的安全,畢竟舅爺就是盜墓賊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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