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發(fā)掘現(xiàn)場,想順便去大坑下看看,沒想到發(fā)掘現(xiàn)場圍滿了人,聽到里面的人大聲的吵吵嚷嚷,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這些大學生們可都是天之驕子,千萬別出什么事兒才好。
想到這兒,我趕緊跑了過去。到了現(xiàn)場之后,大聲的喊道:“讓開,快讓開,出什么事兒了?!边@些學生們一看是我,都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
等我進入到里面看時,就見樊玲玲此時正滿頭大汗的對著幾個男生,這幾個男生xiong前掛著牌子,正吵吵嚷嚷的跟樊玲玲大喊,想要進入里面看看。
但樊玲玲卻不肯讓步,看意思應該是樊玲玲阻止了這幾個實習生進入發(fā)掘現(xiàn)場,樊玲玲不允許,幾個人吵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有些生氣,這幾個男生很明顯是早上起床很晚的那幾個,在早晨工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來報道,現(xiàn)在倒是想要無理取鬧了,把我這里當成什么了?
難道說在他們眼里發(fā)掘現(xiàn)場就跟他們家似的隨便來去嗎?“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冷聲的問道。
樊玲玲正跟幾個男生大聲說話,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像我,一看是我,激動的跑到我面前道:“張隊,他們幾個非要進去,我不讓進去,他們還想強闖進去。”
我點點頭,對樊玲玲微笑道:“你做的不錯,這件事兒由我來處理吧。你去休息一會兒。”
樊玲玲此時滿頭大汗,聽到我這么說,點點頭沒說什么。只是站在我身后并沒有離去。我走到四個年輕人面前看了看他們。
這四個年輕人看上去都還算不錯,至少看上去人高馬大,并且長相也還算不錯,但此時的他們卻一臉的痞象,就好像別人欠了他們多少錢是的。
我平時最討厭這種裝小痞子的年輕人,如果你真的厲害,根本就不用裝。如果你是個垃圾,那么你再怎么裝還是一堆垃圾而已。
“你們幾個既然這么無組織無紀律。那你們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們著幾尊大佛?!蔽依渎曊f道。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鄣溃骸澳闼闶悄穷w蔥。你也敢開除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憑你?”說著話,這小子居然用手指指著我的鼻子。
我并沒有理會,拿出電話,找到了劉主任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時間不長,電話接通,就聽劉主任道:“小張,怎么了?又有什么事兒嗎?”
我看了看幾個人xiong牌上的名字道:“劉主任,麻煩您把昨天帶來的那些學生中的幾個人給我送回去吧,他們犯了很嚴重的錯誤。至少我這兒不能留他們了?!闭f完,我將這幾個學生的名字一一告訴了劉主任。
劉主任聽完這幾個人的名字,苦笑道:“我說小張。你開除誰都行,他們四個可都是北京來的,他們的父親都是考古界中有點身份的人,你現(xiàn)在不能說把他們開出就開除,至少也要跟王局通報一下吧?!?/p>
我看了看這幾個人,怪不得他們態(tài)度這么囂張。弄了半天還真的是有點來頭,不過看到他們囂張的樣子。我再次冷聲道:“劉主任,真是不好意思了,原本我還真想給您個面子把他們留下,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這幾個人中有一個叫田思憶的,現(xiàn)在正在指著我的鼻子跟我叫囂呢,我只能說聲對不起了,我一定會讓他在我隊里滾蛋的,如果他不走,我就走?!?/p>
劉主任沒想到我的態(tài)度這么堅決,剛想要說話,我一下將電話掛斷了,對幾個人道:“現(xiàn)在你們把你們xiong前的牌子摘掉,給我滾蛋,我的隊伍里不需要你們這些垃圾,記住,如果你們不改掉你們的性格,你們一輩子都是垃圾。”
“姓張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要讓你怎么給我轟走的,怎么把老子給請回來!”田思憶說完,將xiong前掛著的那張xiong牌摘下來,狠狠在地上一扔,轉頭就要走。
我一下攔在了他們面前道:“給我說清楚,你跟誰說話帶老子呢?”“跟你,怎么樣?”田思憶看著我大聲叫囂道,而且手指快要指到我鼻子了。
我這一天下來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從早上一直忙活到現(xiàn)在,再加上今天一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兒,心里早就麻煩透頂了,現(xiàn)在被這小子一陣痛罵,早就怒火上升。
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頭只輕輕向上一抬,田思憶這小子立即嗷嗷的痛叫起來?!翱词裁纯矗€他媽看,還不趕緊給老子上?!碧锼紤浀脑捯魟偮?,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三個小伙子反應了過來,一下將我圍了起來,其中一個連話都沒說,一拳朝我的臉砸了過來。
我早就防著這幾個小子圍毆我,現(xiàn)在看他們四個都跟我動了手,當下一偏頭,躲過了砸向我臉的這這一拳,隨后伸手一把將這小子的脈門抓住,用力一捏,就聽這小子“嗷”的一聲慘叫,隨后一下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另外兩個人一人一腳幾乎瞬間就到了,我后退兩步,拉著田思憶和另外一個小子的胳膊來了個太極式,一下將另外兩個人的腿套在了兩個人的胳膊上,朝上一抬,兩個人一下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