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在車上,陳媛才沉下臉來,“那個秦雋是什么來路,看上去比覃老面子還大,這樣拒絕我們桐桐,簡直一點禮數(shù)都沒有!”
蘇正榮道,“搞藝術的人一向脾氣怪,算了,反正以后也不會有接觸?!?/p>
陳媛心中沮喪,“這一趟白來了!早知道這樣,就不給黎正愛人送禮物了,那一條手鏈花了將近十萬塊?!?/p>
蘇正榮勸道,“好歹認識了覃老,黎老師說的對,我們桐桐有天賦,以后還有機會?!?/p>
陳媛皺眉,“可是我怎么和鄭太太她們解釋,真是煩透了!”
希望破滅,看上去覃老對蘇桐也沒什么特別的喜歡,陳媛那些幻想一下子都落了空。
蘇桐低著頭,聽著陳媛嘮叨埋怨,眼中閃過一抹陰郁。
她轉頭看向窗外,對于不能參加畫展的事已經(jīng)不那么在意,因為現(xiàn)在、她腦子里都是秦雋。
從小到大,她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氣質、相貌都這樣的讓她心動。
他這樣年輕,一定沒有女朋友吧?
有也沒關系,只要給她機會,她一定能讓他喜歡上她。
可是,怎么樣才能有機會再見到秦雋呢?
……
天氣越來越熱,蘇熙沒有節(jié)制的吃冰激凌,貪圖涼爽,結果就是月事來的時候疼的躺在床上起不來。
她從五歲就開始鍛煉,身體一直很好,可唯獨無法攻克女人天生的生理缺陷。
盛央央給她打電話,聽到她有軟塌塌的聲音,便知道她來親戚了。
她讓家里傭人煮了烏雞姜湯,提著來御庭。
她來過御庭幾次,輕車熟路,進了側臥,看著蜷縮在床上的蘇熙,心疼又火大,“你要死啊,肚子疼還敢把空調開這么低?”
蘇熙眨巴了一下眼睛,“對待病人,你能不能溫柔點?”
“能,我再給你買兩箱哈根達斯,一口一口喂給你,你要不要?”盛央央一邊關空調,一邊冷笑。
蘇熙聽她說兩箱,突然想到之前凌久澤買了一箱小氣球的事,不由的把頭埋在被子里,悶笑出聲。
“還能笑說明疼的還是輕,起來,把湯喝了?!笔⒀胙肴ハ扑谋蛔印?/p>
蘇熙剛剛吃了止痛藥,現(xiàn)在稍微好點,攏了一下頭發(fā),下床去餐廳里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