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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熙和清寧結(jié)束通話,只是喝水的功夫,就見外面下起了雨。
她知道,這個時候清寧還在送外賣的路上。
她突然很心疼這個小姑娘。
蔣琛的這十萬塊錢欠賬,會把她壓垮的。
也許,晚上她該和蔣琛聊聊。
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到半個小時候,雨漸漸停了,只剩淅淅瀝瀝的碎雨,一點一滴的落下來。
梧桐里的包房內(nèi),坐了七八個人,蔣琛、凌久澤、喬柏霖等相熟的人都在,但比平時又多了一個人。
男子二十四歲,長了一張娃娃臉,五官俊俏,只剩皮膚被曬成了小麥色,看上去健康開朗。
他主動給凌久澤倒酒,嬉笑道,“久哥,這杯酒是我向您請罪的,您別生氣!”
蔣琛打趣道,“我才是你親哥,怎么不見你向我請罪?”
蔣銘陽是蔣琛二叔家的獨子,兩人是堂兄弟,但自小一起長大,說親哥也不過!
蔣銘陽嬉皮笑臉的道,“你讓久哥喝了這杯酒,讓我怎么認(rèn)罪都行!”
蔣琛嗤笑,“還是久澤重要!”
蔣銘陽對蔣琛是親哥一樣的親近,但對凌久澤是崇拜,是敬重!
凌久澤掃了蔣銘陽一眼,淡笑道,“這兩年去哪兒了,說了我就原諒你!”
蔣銘陽憨笑,“不是我不想說,是去的地方太多了,實在不知道從哪里說起?!?/p>
蔣琛道,“那你這兩年做了什么總能說吧!”
蔣銘陽道,“做的事兒也很多,但是絕對沒給你們丟人、尤其是久哥!”
他著重的強(qiáng)調(diào)道。
喬柏霖在旁邊笑道,“別為難銘陽了,估計他就是滿世界的走了一圈,不會做出格的事兒!”
凌久澤端起酒來,一口喝了,淡笑道,“我不怪你,但是以后不管去哪兒,不管干什么,都要和你家里人說一聲,不許騙他們!”
蔣銘陽自小什么都跟著凌久澤學(xué),凌久澤去當(dāng)兵,他也去,凌久澤后來去做雇傭兵,他也參加了維和組織。
兩年前蔣銘陽離開江城,說是去國找凌久澤,后來蔣家人聯(lián)系不上他,給凌久澤打了電話才知道,蔣銘陽根本沒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