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窩在她懷里嗚咽了一聲。
蘇熙面容恬適,撫著他柔軟的毛,看著山上的風景。
已經(jīng)是暮春了,漫山的樹木都已經(jīng)變成深綠色,此起彼伏,進入新一年的輪回。
蘇熙一直坐到傍晚,看著紅彤彤的云霞卷過半邊天空,像是燃燒起來一般。
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響起,是盛央央來接她了。
蘇熙和吳媽、林叔、八喜道別,坐上盛央央的車下山。
盛央央一路上都在夸她,“下手快、準、狠,不愧得了我的真?zhèn)?!?/p>
她一直把十七歲就搞定了陸明笙這件事當做畢生偉績。
蘇熙瞥她一眼,“我們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如果是我,三年前凌久澤根本就出不了國。”盛央央嘲笑她。
蘇熙無語,“我指的不是這個?!?/p>
盛央央笑了一聲,掃眼過來,問道,“跟在他一起感覺怎么樣?”
蘇熙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故作淡定,“還好?!?/p>
盛央央繼續(xù)操心,“他有什么怪癖沒有?”
蘇熙耳根開始發(fā)熱,在混沌的記憶里搜索了一下,“應該沒有?!?/p>
盛央央放心了,探手打開儲物盒,拿出一盒東西扔給蘇熙,“暫時不想懷孕的話,把這個吃了,每次一粒。這種藥很安全,對身體基本沒有副作用,但是為了確定百分百的安全,下次最好還是讓他做措施?!?/p>
蘇熙看了一眼盒子,打開后,拿出一粒藥直接放進嘴里。
她四歲的時候養(yǎng)父母車禍身亡,她就進了福利院,關于女生生理、感情、還有性方面的啟蒙,幾乎都是盛央央教給她的。
她們兩個,是彼此的摯友,也是彼此的老師、親人。
……
到了御庭,兩人上了樓,開門進去,房間里和蘇熙離開的時候一樣。
所以這兩天凌久澤都不曾來過。
天已經(jīng)黑了,兩人放下行禮箱,下樓吃飯。
對面就是一個不錯的西餐廳,兩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盛央央問道,“如果凌久澤不經(jīng)?;貋恚蔷褪悄阋粋€人住在御庭這里,你吃飯搞得定嗎?不如請個保姆照顧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