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余天手指的方向,酒保終于看清了余天的目標(biāo)。即便在酒吧混跡多年,酒保也不得不承認(rèn),余天的眼光真的不錯。
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年輕女孩,一頭栗色的波浪長發(fā)隨意地披散下來,雖然畫著濃妝,但是依舊能發(fā)現(xiàn)妝容背后的五官分外美麗,不似有些女人卸妝后會讓有有一種將其直接刪除的沖動。一件露臍的白色背心,一條貼身的牛仔短褲,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將她的身形襯托得恰到好處。縱然在群芳爭艷的舞池中,依然顯得十分醒目。
“兄弟,眼光不錯嘛。”酒保贊嘆地說道,“這妹紙有段時間沒來了,不然以我的眼光,怎么可能會沒發(fā)現(xiàn)?”
“你沒發(fā)現(xiàn)的事情多了去了。”余天側(cè)過身,把酒杯推到酒保面前,靠在吧臺上懶洋洋地說道,“話說,給我加點(diǎn)冰塊吧?!?/p>
酒保終于忍不住嘲諷了余天一番:“就這么點(diǎn)酒還要加冰塊,你還算不算男人?”說歸說,但仍然轉(zhuǎn)身去拿冰塊。
舞臺中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了余天的目光,轉(zhuǎn)過頭,朝余天微微一笑,余天感渾身舒坦,終于體會到所謂的“傾城一笑”是什么概念了。當(dāng)然,在這微笑背后隱藏著什么,也只有余天自己知道了。
酒保拿起夾子,往余天杯里放了一些冰塊。
“再加些?!庇嗵焯嵝训馈?/p>
“還要?……”酒保的臉色有些奇怪。
“再加。”余天繼續(xù)說道。
“再加就變成水了!”酒保皺起眉說道。
“不好意思,我喝冰可樂喝習(xí)慣了?!庇嗑票N⑿Φ?。
“兄弟,哥在這里也混過不少日子了,像你這么喝酒的,我還真沒見過?!本票Uf著,發(fā)覺余天又盯著那女孩看,不由嗤笑道:“得了吧,就你這熊樣,若吧那個妹紙泡到手,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酒保還沒說完,卻看到那女孩真的朝吧臺這邊走了過來,不由有些發(fā)愣。
女孩緩步走到吧臺前,在余天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股并不刺鼻的香水味頓時浸潤了余天的整個鼻腔。女孩微笑著看了余天一眼,回頭對酒保輕聲說道:“一杯馬蒂尼,多加點(diǎn)冰,就跟這位先生的一樣?!?/p>
酒保張著嘴愣在原地,一時間忘了要做什么。
“兄弟,客人點(diǎn)單了。”余天在一旁咳嗽了一聲,酒保這才從回過神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給女孩倒酒。
“妹紙你好,請問尊姓大名?”余天單刀直入地說道。
女孩微微一愣,隨后抿嘴輕笑道:“沒見過你這么傻乎乎的,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余天,多余的余,老天爺?shù)奶?。”余天干脆地說道。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迸⒌难劬ξ⑽⒉[起,余天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稍稍上翹,有一種懾人的嫵媚。
什么叫狐貍精,這才叫真正的狐貍精!余天暗暗吸了口氣,這才平復(fù)下心中的躁動。這時候酒保也來了,將酒杯遞到女孩面前說道:“小姐,你的馬蒂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