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一臉挑釁地看向我。
她最喜歡在周南行面前耍這些花招來宣示主權。
她在周南行身邊待的這一年,已經(jīng)把我折磨成了瘋子。
周南行把她接進家里的第一天,她是挺著大肚子進來的。
周南行帶過太多女人回家,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我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她搞小動作的準備,可沒料到剛上來她就把一條命栽在了我頭上。
江念念走上樓梯給我打招呼。
周南行就一個轉身脫外套的時間,江念念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肚子上。
她的身子主動往后仰,自己倒下了十幾節(jié)臺階。
孩子沒了。
那晚周南行瘋了一般地罰我。
他斷了我的藥,把我丟進狼狗籠子里,一次又一次刺激我。
直到我的心率降到30,他才把我撈出來扔到病床上。
后來醒來后,江念念一臉譏諷地在我耳邊說出實情。
“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周南行的,我只不過利用你把我推下樓梯的假象,處理掉這個孩子,處理掉你?!?/p>
那時周南行看我的眼神和現(xiàn)在一樣。
熟悉的瀕死感再次包裹住我,見我快暈過去,周南行終于找人把我從玻璃碴里撈出來扔在病床上。
藥物流進我血液里,那絲冰涼拉回我殘留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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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電監(jiān)護儀上的心率回升,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