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耀嘴角上揚的拿起面前的咖啡杯。
“我也是聽查爾斯說,那位女士現(xiàn)在住進了你家。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大多數(shù)人為了家里的安全,都裝有監(jiān)控,而且還是那種收音很好的那種?!?/p>
周春花冰涼的手,慢慢有了溫度。
迷茫不知所措的眸色,也重新有了聚焦。
她轉(zhuǎn)頭,朱麗娜一把拿起手機:“你和顧律師繼續(xù)談,我這就找跑腿小哥去辦這事?!?/p>
她點頭。
顧耀又小聲道:“聽說最好是那種不僅高清,還能隱形?!?/p>
朱麗娜眉頭一挑,眼底笑意溢出。
周春花正想繼續(xù)開口,手機突然響起。
從荷包里拿出來,來電顯示是廖南星。
她看了眼顧耀,接通,免提。
“周春花你在哪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绷文闲堑穆曇繇懫?。
冰冷的聲音不是商量,不是征詢,而是命令。
周春花蹙眉失神,廖南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和她說話的呢?
她想不起來。
或許是從她身邊沒有朋友開始的。
又或許是從她遠嫁過來,身邊沒有娘家人開始的吧。
也許這就是父母不許她遠嫁的原因。
“作為你的代理律師,我還是希望離婚事宜有我在的時候和對方談更好?!?/p>
顧耀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周春花當即答應,報出了咖啡館所在的位置。
這里離醫(yī)院并不算遠,所以廖南星很快就出現(xiàn)了。
周春花抬手示意,廖南星向這邊走來。
如今再看,頭發(fā)不再一絲不茍的廖南星,面色憔悴得略顯蒼白。
松松垮垮的西服下,后背略顯彎曲,沒了往日那如松柏之姿的挺拔。
一想到廖南星這些日子不好過,周春花就覺得日子好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