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濯依舊不肯放手:「團(tuán)團(tuán),他是誰?」
溫妤走過來把他擠開,翻白眼:
「鼻涕巴拉的,演什么苦情劇?!?/p>
學(xué)業(yè)在身,霍濯在我這待不了多久。
但他依舊每周末都會來找我。
也不做什么,就是默默站在樓下等。
每次看到溫妤和我同時出現(xiàn)。
他都會鄙夷地打量對方一番,嘲諷道:「蒼蠅真多。」
溫妤手里提著菜。
碰了碰我:「他罵你是屎哎?!?/p>
我:「……」
霍濯這樣頻繁地糾纏。
我開始考慮搬家。
之前錯過了學(xué)校宿舍申請,我才不得不在學(xué)校附近租房。
但最近宿舍好像空出來了一間。
飯搭子室友得知后,什么都沒說。
默默在料理臺剁肉剁得震天響。
我倆一整天沒說話。
最后,溫妤還是臭著臉過來問我:「麻辣燙吃不吃?」
我有點(diǎn)尷尬,就說:「不了,最近在減肥。」
溫妤認(rèn)真思考。
「那我給你做減脂版的?」
「……」
唉。
我說好吧。
吃著清湯麻辣燙,溫妤道:「你那個前任,如果他再來,我可以幫忙解決一下,沒必要非得為了他搬走?!?/p>
我:「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