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鏡流和白珩的打鬧。
“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師父嗎?”
景元忍不住肘了一下一旁的應星。
“十有八九是被歲陽上身了要不去請示一下十王司的判官前來鎮(zhèn)壓一下?!?/p>
“鎮(zhèn)壓劍首?”
“飲月,你先別說什么劍首了,看得出她怎么了嗎?”
“魔陰身?”
“”
“”
此時的孤慕鴻正在廚房里刷著碗,身后站著一個黑袍人這拿著手機打著游戲。
“個死孤完!”
“炸伯q!”
“這牢布和打野怎么玩的?兩分半送出兩個人頭?!”
“我玩你乃乃的王者農藥??!”
孤慕鴻對于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邊洗著碗邊一臉平靜的道:
“你這位面跨服網絡挺好的,但要玩就去我房間玩或者回去玩?!?/p>
“等會等會,我這把打完,主要是那老家伙打的都沒你好?!?/p>
“”
將手里的碗洗完后,孤慕鴻走出廚房,抬眼卻看到了坐在院子樹底下的熟悉倩影。
“怎么了?沒去和他們切磋交流一番?”
孤慕鴻走過去坐在了鏡流的身旁。
“沒,突然有點不太想走了”
“哦?是今晚沒有吃飽?那為師再給你做碗雞湯?”
“不是,只是只是想留下來陪陪師父。”
孤慕鴻笑了笑,從空間中拿出一本書來。
“師父都一大把年紀了,這么說的話是看為師太孤獨了還是”
“師父你多少歲了啊?”鏡流打斷了孤慕鴻的話道。
“五萬歲了。”
“騙人”
鏡流白了他一眼,隨后一把抱住孤慕鴻的手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