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llan駛過大橋。
林淺坐在副駕,拿手機對著窗外的海棠樹拍了幾張照。
“喜歡海棠花?”傅聿川問。
“我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什么都可以。只要開得漂亮的花,我都喜歡?!绷譁\看他,道:“我剛剛在網(wǎng)上看到一組榕城十里海棠街花朵盛開的照片,非常驚艷,所以路過那片海棠綠化帶,就拍了幾張照?!?/p>
傅聿川開著車。
沒說話。
他記得沒錯的話,海棠五月花開。下個月公司有點忙,但還是能空出時間去一趟榕城,帶她去看看花。
半小時后,車子駛?cè)雐fs地下停車場。
兩人相繼下車。
繞過車前身,朝彼此走去。傅聿川在看路,找出口的電梯,林淺則跟在他身旁低頭與齊特助發(fā)信息。
傅聿川低頭看她:“走路看路?!?/p>
林淺敲著字,沒抬頭:“你在旁邊,我跟著你走,摔不——”
了字還未出口。
身前的人忽地一停,林淺猛地撞了上去,腦袋撞在他堅實的背脊上。也不知道是他衣服硬還是身板硬,把她頭都撞懵了一拍。
沒等她開口,頭頂上方便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摔了吧?!?/p>
林淺:“……”
她發(fā)送完敲完的文字。
關(guān)閉手機。
而后緩緩仰起頭看向他那張老天爺賞飯吃卻被他糟蹋了的臉,一字一句道:“好像是你故意驟停,把我絆著了?!?/p>
“還是摔了?!?/p>
“你絆我我能不摔嗎?”
“摔了。”
“……”林淺氣笑了,氣到忽然不知道說什么,沉默。
她給了他一個白眼,抬腳邁大步往前走了。傅聿川面不改色,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進入電梯。
林淺靠墻角站著,離他有多遠隔多遠。生氣之余,她瞥到了一抹大紅色。女人透過即將關(guān)上的鋁合金門縫再次看了一眼,沒有看錯,是傅陽的車。
那輛大紅色的法拉利roa